“没有?怕不是吧!我记得前些日子你往娘家回了趟,这不年不节的,为的是哪般?”
孔芬儿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好轻易站稳,倒是顾不得堕泪,只满脸惊奇的望着沈良书,嘴唇爬动,一脸的不成置信。
“表哥这是甚么话,这可没有的事儿。那贱,不――如夫人可不干我甚么事儿,先前都查清楚了,都是底下丫头手脚倒霉索,笨手笨脚的干不好差事儿,倒是扳连了我,我,我冤枉啊表哥!”
“表哥,消消气,想来爹也是为了你好,定不是因着那贱人怀……”
“哦,我还觉得,你是因着给爹的如夫人下药未成,被人扯到脸上,兜不住了回娘家寻主张去了呢!”
孔芬儿一听到这儿,倒是松了口气,这事儿已是了了,她是不怕的,
孔芬儿脑门儿发热,俄然听得这么一句,只觉一盆凉水重新顶浇下,一下子凉的完整。
但是,固然如此,他到底到爹面前给事儿圆了畴昔,也多亏了孔芬儿实在够蠢,而爹那边――
孔芬儿眼神有些飘忽,磕磕巴巴道:
“表哥,你这是如何啦?”
沈良书昂首,神采庞大的望着孔芬儿,踌躇好久,忽的闭眼,复又展开。
这首当此中的,天然是垂着脑袋掩住眼底暗笑的孔芬儿。
沈良书道:“误不曲解的,你我心知肚明。这就未几说了,只是有些话我得给你说明白,既然犯了错,就得担了这结果,我犯的错我担,你犯的错――有些我替你担了,有些你却得自个儿担了,这是我们自个儿造的因,亦得自个儿承了这果。”
沈良书饶有深意的看着孔芬儿,道:“争不争的,该是我的旁人争不走,不是我的争了也不是我的,你我伉俪一体,只要你尽了自个儿本分,我总不会虐待你就是。”只要你耐烦些――
内心头胡乱想着,孔芬儿听话的坐下,沈良书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问道:
“你坐下,我有话同你说。”
说来,他是有些心机,可到底没暴虐到跟自家亲骨肉过不去的份儿上,这国公爷的位置他是想要,可有些事儿――性命的事儿,他是底线的。
孔芬儿本还沾沾自喜,可不经意一抬眼工夫,刚好对上沈良书冷酷疏离的眼神儿,身子忍不住一颤,后半句话下认识的就给咽回肚子里。
“便是如此,表妹为何陷我于不义之地?”
屋子里除了阵阵哽咽声,围着的几个丫头看着沈良书神采更加阴沉,俱都吓得死死低下脑袋,恨不得堵住耳朵,才好保住自个儿的小命儿。
想着许是国公爷说的狠了,表哥内心难受,孔芬儿面上更加的温和,只见她迈着小碎步,往沈良书边儿上靠了靠,神采和顺的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