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固然留在了他府上,但他们两人的干系清明净白,没有任何能够让人拿来讲事的。
两人行了礼,延熙帝面无神采地摆摆手,让两人起家。
延熙帝对于五子的无中生有,非常不满。他叫君离渊过来,原是怕真如奏折上所言。毕竟君离渊是嫡子,他在乎的更多些。但现下看来,君离渊倒真是无辜了。
皇后皱了下眉,养琴倌儿的事可大可小,但她不信本身的儿子会沉迷于此,不务正业。
“行了,一同用早膳吧。”延熙帝一挥手,命人布菜。
“不是甚么大人物,父皇不必烦心。毕竟莫清歌现在无恙,也不好究查,儿臣想,给他些经验便是了。”
问完小儿子,皇后又看向君离渊,“你呢?也有东西要送?”
延熙帝笑道:“你倒是故意,行了,去吧。少时伉俪老来伴,能待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待在一起,也是好的。”
“谢父皇。”两人落坐,君离渊道:“五皇弟前几日的确来过儿臣府上,说是要会商水患一事。吃过晚餐告别时,与出院漫步的莫清歌远远地打了个照面。莫清歌远远地行了礼就走了,儿臣并未引见,他们也没说上话。能够是五皇弟之前见过莫清歌,才认出了他吧。”
“甚么权贵?”延熙帝问道。
君离渊想了想,摇点头,“不清楚。不过应当不是甚么大事,不然也不会去皇娘那边。”
“是朕召他过来的。”延熙帝开口道,脸上还是看不出甚么情感。
“好,你们都回吧。玹儿是找到老来伴了,渊儿还要抓紧才是。”延熙帝摆摆手,让两人退下。
皇后皱起眉,眼中难掩愤恚,“大邺海内竟有这等事,这与强抢有甚么辨别?”
延熙帝看了看君离玹,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说法,“当时你们来回禀尸线蛊一事,麒央没来,你说是在救人,就是此人?”
听到延熙帝的话,君离渊也微微皱了下眉。正要开口,中间的君离玹便先一步施礼道:“父皇,这件事与儿臣和麒央也有干系,请容儿臣申明。”
“儿臣辞职。”君离玹随之施礼,退了出去。
延熙帝点点头,表示他持续。
两人到雅坤宫的时候,早膳刚摆好。皇上与皇前面劈面坐着,见他俩出去,皇后另有些不测,仿佛并不晓得他们一早要过来的事。
“起来吧。”延熙帝笑道:“澈儿成年离宫,朕一向未封位,也晓得传言纷繁。实在这是以故贤贵妃的遗言。她曾对朕说,儿子若无功,便不必封王,一来是望孩子将来长进,二来是不但愿孩子因宠生骄。现在,澈儿已建功,贤贵妃的心愿也可了了。”说到这位早故的爱妃,延熙帝眼中尽是欣然。
此话一出,殿上世人皆是一愣。四皇子神采一沉,牙关紧咬,放在桌下的手也紧握成拳,而他身边的五皇子则神采发黑,嘴角扯起笑意看似若无其事,但暗淡的眸子却证明其并非真敬爱护。反观他俩,君离玹和君离渊倒显得很欢畅,他们早感觉君离澈应封位,但皇上迟迟不开口,两人也不敢多问。现在总算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