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奇异,子画的兴趣更浓,问月老道:“那这棵树上有没有本仙的名字?”
安熙宁蓦地昂首:“你说甚么?”
“你也要说跟内里太医一样的话吗?那你不必说了,子画他没有死,他也不会死,他是神仙,又如何会死,再说了,子画最重承诺,他说了会安然地等我返来,他就必然会做到的。子画,你说是不是?”
“事已至此你还不知改过,来人,将文始仙君剥夺仙籍,打入天牢当中,永久不得重见天日。”
“文始仙君,你可知罪。”
“我醒了,你都不转头看我吗?”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安熙宁有力地垂动手,摇摆着回到床前,对着床上的人喃喃道:“对,子画必然不但愿我如许,我又如何能让他绝望。”声音垂垂低下,只余下满室的沉寂与哀伤。
参商在一旁听着不忍,坐到安熙宁身边道:“熙宁哥哥,子画哥哥确切没死。”
“还记得小老儿,看来这九天玄雷没把你给劈胡涂。”
月老眼看着子画被带走,心中怜他痴情,也驾云跟了上去。
“找到了,真的有写我名字的。”子画欣喜非常,只见这片叶子上缠着一根红线,猎奇之下便顺着红线的一头找去,然后就发明了挨在他中间的一片叶子。
月老出列道:“玉帝,仙君固然有过,但也是天意难违啊!”
“戋戋小事仙君何必客气,天下的有恋人都是小老儿庇护的工具,可不是因为你是仙君的原因。”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天兵呈现在面前:“文始仙君,玉帝让我等带你去凌霄殿,望仙君不要让我等难堪。”
玉帝无辜:“这不是按娘娘说的做的吗?”
参商坐在床沿上,凝神半晌后将食指殿外子画的眉心,只见有红光闪现,总算给子画惨白的面庞镀上了一点红晕,安熙宁在一旁看着,心中带着不安,又带着但愿,期盼着下一刻子画就能够醒来。
“月老?”子画如有所思,“那我又是谁?”
月老乐呵呵:“小老儿只愿天下有恋人皆能立室属。”
安熙宁伸手去摸子画的脸,从额头一向到下巴,然后他笑了起来:“子画,上一辈子我等了你三年,你说这辈子我要等你几年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但是我们筹议一下,不要让我等一辈子行吗?我怕下辈子喝了孟婆汤,甚么都健忘了,而你又不来找我,我就真的不能等你了。”
想到院子里何志远的尸身,安熙宁就猜到了七八分启事,他带着希冀问参商:“你可有体例让子画的神魂回到他体内?”
瑶台之上,王母广袖轻挥,抬眸道:“陛下刚才但是心软了?”
子画如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用心致志地看起树叶上的名字来。
耳边响起的满是安熙宁的蜜语甘言,子画咬紧牙关尽力让本身复苏过来,又一道闪电劈下,还来不及感遭到蚀心的痛苦,就被紧接而来的剔骨之痛所袒护,那种像要将灵魂都抽离的痛苦,似要将他统统的抵当都压至崩溃,落空认识之时,他仿佛感到到安熙宁叫着他的名字从梦中醒来,神情惊骇又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