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老年,还收了这么一个宝贝徒孙……上天待他不薄啊!
齐老爷子摆摆手,“我光说你是不会信的,磨墨吧,磨墨你就懂了。”
严传授明显也是才晓得严鸣肉长了这么多,不满道,“每天应酬吃酒菜,能不胖吗?有那些工夫,不如多看几本书!”
“那除了刻着游龙外,另有甚么特别之处让你特地打电话给我?”严传授晓得齐景迁不是无聊之人,打电话来咨询,便申明这方砚台必定有不普通处。
林莓道声谢,收下了严传授的红包。
齐老爷子那位研讨砚台的老朋友――严博陈腐传授,现在不住在都城,而是在前几年从大学退休后,回到了他南边的故乡修身养性、保养身子,日子过得非常闲适。
“老严,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我如何看的出来?”
“那就问问吧!”林莓略微想了想,承诺了。
林莓被齐老爷子夸得有些不美意义,摸摸鼻子道,“运气,都是运气。”
“那里那里!”齐老爷子对劲地摆摆手。
“看材质是石砚,石质坚固光滑、细致柔滑,”严传授又敲了敲砚台听声,“竹木之声。按照我的经历,这是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
而在严传授又一个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的下午,一通来自都城的电话打搅了这份闲适。
游龙砚在丫头手上,本身还能常常借用一番!
齐老爷子想了想,问林莓,“丫头,你想晓得游龙砚的来源吗?”
严传授的行动也快,齐老爷子打电话畴昔的第二天下午,人就来齐家拜访了。
“是,师父。”帮齐老爷子接待客人这事,齐择为不是第一次做了。
严传授此生独一的爱好就是研讨和汇集砚台,让他晓得了游龙砚的存在,必定会和本身死磨硬泡,让本身割爱给他。
严传授当真打量一番,赞叹道,“老齐,这就是你刚收的徒孙?好福分啊!一看就是个聪明机警讨人喜好的丫头!”
严鸣抖着满脸肉赔笑,内心也有些愁闷。他也不想每天应酬,也不想长出一身肥肉。但为了院长的位置,不该酬如何和人拉干系?严传授固然余威犹在,但到底是退休了,所谓人走茶凉,院长的位置本身未几尽力一把,指不定落谁头上呢!
齐老爷仔细心把玩了一会砚台,又有些迷惑,“这等奇妙之物,不该籍籍知名。我怎从未传闻过?”
“来拿着!”严传授将红包递给林莓,“这是见面礼。”
在亲身上手研墨,发明游龙砚的奇妙并不是偶尔后,齐老爷子面色红润、眼冒精光,仿佛一下子年青了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