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真滑,就像女人家。”
趁安然没返来,卫绛完整放开了,她脱去绛色比甲放在礁石上,又解开暗花丝袍衣结。丝袍底下是翠绿的胸抹,胸抹上绣有鱼,一入水,这鱼儿就如活了普通随波摆尾。
卫绛把瓜皮往地上一放,顿时有了主张。
他真瘦,今后看去,后背就像女人般阴柔,腰纤细得要命。与墨华比拟,他太孱羸了,卫绛思疑这双高低一样粗的手臂都抱不动她。
墨华吃痛蜷起家子,海水趁机灌入他的喉里、肺里,把他呛个半死。幸亏,墨华水性好,屏气往上游。浮出水面,今后一瞧。卫绛已经上了岸。
“安然,你看这里有蚵仔!”
“骗你干吗。”
“安然,快来。”
他晓得了,用心来逮他俩的。
卫绛摇点头,说不明白,非要手把手地让他教。安然局促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卫绛就这般看着,笑意盈盈。
这回她没逃也没躲,玩弄起窈窕的身姿朝他媚笑。她凑过来,成心吻他的唇。工夫在现在固结,耳里闻声的也不知是谁的心跳。
“阿绛。你是不是在欺负我?”
“就如许。”
俄然之间,墨华脑中闪过残影。他来过此处,就在这海中与她玩耍缠绵,在那块礁石上,他还刻下过四个字:天长地久。
石洞暗淡,且只要他们两个。她对他成心;他也喜好她,何不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
安然如何会长得像林常鸿?卫绛小惊了把,再细心看去,他又不像了。
卫绛嫣然一笑,手指导上他的额心。
卫绛在他身后轻笑,手指轻弹。安然不由起了身鸡皮疙搭,逃不开躲不了。那只手仿佛成心挑/起他的情、欲,叫贰心神不宁。
安然目定神慑,人没动,魂却已飘了畴昔。
卫绛感觉不妙,仓猝打发他。
“太阳太毒了,要晒脱皮。”
“我当然喜好你。阿绛,你明天说过的话,你可不能忏悔。我心眼很小,你不能骗我。”
“你不脱衣裳,我如何帮你涂青椰油呢?”
说罢,他一头扎到水里。
虽说安然怕水,但在这浅海中还是能折腾几下。他迫不及待要表示,先来个鱼跃,再来个潜龙,游了几个来回,蓦地回顾,卫绛仿佛有点活力。
安然的心被这个吻撞了,怦怦乱跳。缓过神后他追上去,一把拉住卫绛的手,在她耳边信誓旦旦。
水波轻柔,不管是人是声,也跟着温和起来。
嗯,看来还算有点料。
油有点凉,那只手打着圈儿把这凉意揉开,先是他的颈,再是他的肩胛,而后到他的腰……越揉越干、越揉越热。
不知是否这海水的原因。墨华昏昏沉沉,他情不自禁环绕住她腰际,与她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