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郎有些不解,问卫绛:“你干吗怕他?”
他笑得纯真,不谙世事,也不懂民气中的弯曲折曲。
“黄毛丫头,叫谁‘喂喂’呢。你别跑,看我不撕了你!”
“哼!”卫千总以拳敲了下石案,茶盏儿磕出清脆的一声响。
儿时戏言犹在耳。看到门外身影重重,卫绛情不自禁快了脚步,想要见上安然一面。
“阿绛,你身子好了吗?”
“太好了!今后你就能和我一起出海了!”
话落,安然的脸更红了几分,笑得有点傻兮兮。这么个时候,卫二郎很不识相地横插、出去,吊儿郎本地抬手搭上大郎肩膀,发兵问罪。
卫大郎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心说:“你何时和娘一样,神神叨叨的,不过是梦罢了,别太当真。我们先去复命吧。”
“嗯,好了!常师爷把我治好了,你出去这么久,没瞥见罢了。”
“我是男的,如何做你的新娘子啊。”
卫绛忍不住笑了,密切地唤一声:“安然。”
“喂喂不是你吗?卫尉!”
“安然今后要做我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