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清,你如何了?是那里疼?”程悠若急道。
“如何样,这下你是不是该听话了?放心,本王绝对不会惩罚你,并且解药和会照给,但是你身边的人,就不好说了。”龙陵夜嘴角带着一丝可骇的笑意,眼神倒是和顺。说得固然是威胁之语,但是却如怜悯话般和顺。
他想要做甚么?很较着,他是想要把她当作一个囚宠,让她听话的乖乖守在青芜院当中。他欢畅了便来瞧上几眼、长久温存,不欢畅了,便将她抛在脑后。而不管如何,她都不能有任何牢骚,更不能有任何出离的行动。呵呵,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请?”程悠若还从未听龙陵夜对谁说过这个”请”字,看来这位江先生,还真不是普通的郎中。
看着她的腿已经肿了一圈儿,并且身上也是鞭痕累累,不由暗自自责,晓得这一次的确是本身扳连了她。
程悠若看着他的眼睛,即便从这覆冰的深湖般的眼中,她看不出任何,却还是道:“龙陵夜,我爱你的时候,我能够做你的囚宠女奴,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把这份豪情消磨没了,你记着,我分开了,就永不会转头。”
黎秀清生于费事之家,如果爹娘心疼,日子或许还好过一些。但是很明显她爹娘底子不把她们姐妹几个放在心上。费事本是享福,再加上贫乏爹娘的关爱,想来她所经历过的日子里,必然尽是孤苦。
折腾了一夜,翌日秀清的烧总算退了一些。展开眼睛,却见程悠若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吓得仓猝要起家跪下,倒是无法双腿底子动不了,并且身上也是没有半点儿力量。
龙陵夜倒是笑得阴沉,道:“好啊,本王倒是乐得你和我没完!”
这日正和秀清在院中渐渐走步以检察规复环境,见李嬷嬷带着几个婢女,仓促的向青芜院这边走来。
杀一个奴婢,对龙陵夜来讲,不过是一声令下的事情。
程悠若还从未听过他用如此语气讨情话,倒是听到了这一番威胁之语,不由心内一寒。如许的龙陵夜,要比冷着一张脸更可骇。
“龙陵夜!”程悠若一顿脚,排闼而出。
程悠若心内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但是却见秀清满眼泪水。
没有人会恶待一个刚毅的人,程悠若也更没有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以辨别对待的癖好。她只分善恶对错,毫不会以贫贱或繁华为标尺。
程悠若冲出房门,就见两个侍卫拖着黎秀清,秀清的身材上尽是鞭痕,臀部以下都是血粼粼的,明显是受了鞭刑和杖刑两种科罚。
这女人,还真是该死!竟然跟他谈前提?
看着他孔殷的模样,程悠若反而不想再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来,道:“立即放了秀清,然后找人给她医治,待本女人表情好了,或许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