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子说着,忙从袖中拿出那封信,恭恭敬敬的递上去,严侍德上前接了下来,呈给赵辰南。
赵辰南抿着唇,手中抓着叶心仪的那封遗书,回身朝夕阳斋的放下往了一眼,继而道:“此处,就交由皇后措置,严侍德,摆驾长春宫。”
“莫非是这宫女下毒害死的叶美人?”皇后束修宁蹙着眉一脸不解,又抬眸偷偷瞥见赵辰南的眼角也有了些疑虑,便接着道:“臣妾昨日便感觉此事蹊跷,为甚么恰好会是柔嫔?且不说昨日柔嫔是从奚宫局返来,刚巧偶赶上了翠珠,才端上了那碗药,就算是柔嫔真的对叶美人有侵犯之意,也断不会把剧毒的毒药随身带在身上。”
赵辰南微微一愣,转了转心机道:“严侍德,把这信呈给太后娘娘。”赵辰南回身,看着叶芷惠道:“母后,你夙来喜好叶美人抄的经籍,想来对她的笔迹定然是一眼便能辩的出来的。”
杜云泽将一世人带到最北端的角落,那边设着一方石桌石凳,上面是用竹子搭成的草庐,看上起到也清雅新奇,草庐的摆布两旁,各种着一棵合欢树,此时错过了花期,树上也只剩下几片业已枯黄的残叶。
“杜太医,说说你的发明?缘何你说,能够证明这下毒之人绝非柔嫔?”赵辰南领着世人步入叶心仪灵堂,大大的“奠”字之下安设着叶心仪孤傲的棺木。赵辰南有些索然的收回视野,转头扫了一眼跟着进殿的世人,视野终究落在了杜云泽的身上。
叶芷惠由卫来福搀着,步入灵堂,微微抖了抖眼皮道:“杜太医还是开门见山的好,皇上日理万机,可没空听你在这儿闲侃。”
严侍德嘴角微微抽了两下,眼梢瞥过一向跟在身后的小柳子,小柳子一拍脑袋,哎哟一声跪了下来道:“回皇上,昨日一早主子颠末储秀宫的时候,翠珠女人喊了主子出去,说是叶美人有东西要主子带给主子,主子当时也没在乎,接了东西就走了,谁知一回夕阳斋主子就出事了,把这事儿个忘了。”
叶芷惠听闻,还是是一脸将信将疑,倒是皇后束悦宁道:“杜太医公然察看入微,本宫佩服。”
小柳子一听,吓的屁滚尿流,忙叩首告饶,一边盗偷窥测严侍德的反应。严侍德从地上把信纸捡起来,呈给赵辰南。
赵辰南重新到尾扫了一眼,淡然道:“这么说,叶美人是他杀的,看来,究竟的本相真的与杜太医发明的一样,叶美人并没有喝那碗药。”
赵辰南低下头,看似悄悄嗅了一下,对身后小寺人道:“去太病院把董太医叫过来。”
未几时,董太医便被请了过来,董必善一看此地的步地,心下也明白了三四分,赵辰南道:“董太医,你来辩白一下,是否这泥土中中药的成分,但是叶美人常日用的那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