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泽笑笑道:“皇后娘娘阐发的极有事理,因为那碗药,底子就没有毒。”杜云泽说着,绕过香案,来头殿后角门,回身对各位道:“劳烦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移驾皓月轩北院小花圃。”
小柳子说着,忙从袖中拿出那封信,恭恭敬敬的递上去,严侍德上前接了下来,呈给赵辰南。
小柳子一听,吓的屁滚尿流,忙叩首告饶,一边盗偷窥测严侍德的反应。严侍德从地上把信纸捡起来,呈给赵辰南。
董必善拱了拱手,上前从严侍德的手中接过手帕,用手指悄悄捻开泥土颗粒,放在鼻下嗅了嗅,脸上神采一丝不苟。
赵辰南抿着唇,手中抓着叶心仪的那封遗书,回身朝夕阳斋的放下往了一眼,继而道:“此处,就交由皇后措置,严侍德,摆驾长春宫。”
“杜太医,说说你的发明?缘何你说,能够证明这下毒之人绝非柔嫔?”赵辰南领着世人步入叶心仪灵堂,大大的“奠”字之下安设着叶心仪孤傲的棺木。赵辰南有些索然的收回视野,转头扫了一眼跟着进殿的世人,视野终究落在了杜云泽的身上。
叶芷惠一向在一旁看着现场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为何杜太医要从上面挖土,莫非叶美人也将这碗药埋下去了不成?”
赵辰南重新到尾扫了一眼,淡然道:“这么说,叶美人是他杀的,看来,究竟的本相真的与杜太医发明的一样,叶美人并没有喝那碗药。”
杜云泽拿起石桌上的小铲子,在一棵合欢树的根部挖了一抔土,承到赵辰南面前。严侍德上前瞅了眼,问道:“杜太医,敢问你挖这土做甚么?”
严侍德嘴角微微抽了两下,眼梢瞥过一向跟在身后的小柳子,小柳子一拍脑袋,哎哟一声跪了下来道:“回皇上,昨日一早主子颠末储秀宫的时候,翠珠女人喊了主子出去,说是叶美人有东西要主子带给主子,主子当时也没在乎,接了东西就走了,谁知一回夕阳斋主子就出事了,把这事儿个忘了。”
那翠红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见一世人团团围着她,身子更是颤抖的短长,只低着头抽泣,并不说话。
“莫非是这宫女下毒害死的叶美人?”皇后束修宁蹙着眉一脸不解,又抬眸偷偷瞥见赵辰南的眼角也有了些疑虑,便接着道:“臣妾昨日便感觉此事蹊跷,为甚么恰好会是柔嫔?且不说昨日柔嫔是从奚宫局返来,刚巧偶赶上了翠珠,才端上了那碗药,就算是柔嫔真的对叶美人有侵犯之意,也断不会把剧毒的毒药随身带在身上。”
“回皇上,从这泥土中的味道来辩白,内里有白芍、党参、阿胶、贝母等药材,与微臣为叶美人开的药方上的药材,恰好符合。”董必善敛目垂眸,一脸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