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悦宁甩了甩衣袖,端起茶盏道:“找到了就找到了,何必慌镇静张?”
束悦宁的视野扫过凤梓峦清丽的脸侧,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点头道:“贤妃说的极好,既如此,那这些布匹便由你们每人领归去,遵循各宫各院的人头,到下月尾,每人上缴一件冬袄,恰好能够赶在入冬之前,送往火线。”
“启禀皇后娘娘,夕阳斋的宫女来报,说是今儿一夙起来,柔容华不见了。”何如海虽有条不紊的禀报,但眼神中还透着几分猜疑。按说这几日,后宫最不成能出事的便是夕阳斋了,赵辰南几近是每日一趟,就连寝息也都搬畴昔了……可为何恰好赶在赵辰南没去的这一日,便出事了呢?
贤妃命人身边的宫女接下了这布帛,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来,用手指抚了抚那布帛,轻声道:“瞥见这布帛,臣妾倒是想起了一件旧事,前朝的萧皇后本也是行武之家出身,掉队宫做了皇后,仍顾虑天下的将士,因而便动员后宫的女眷,每报酬火线的将士缝制一件冬衣。” 凤梓峦说着,起家走到束悦宁面前福了福身道:“这些布匹,宫里的主子只怕谁都不缺,不如皇后也效仿萧皇后,将它们做成冬衣,送给火线的将士,那皇上定然会赞美有加。”
束悦宁扬了扬手,表示何如海退下,兀自揉了揉眉心,昨夜赵辰南走的急,连带着她糟了表情,便多喝了几杯,可谁想竟然就上头了,弄的现在都未曾复苏。一会儿便是晨省的时候了,束悦宁只得起家,强打着精力,往凤栖殿去。
束悦宁于首坐落座,命巧春从殿后搬了犒赏出来,一一赐给昨夜列席的宫嫔,含着一抹母范天下的笑,温温道:“原也不想就这么委曲了各位mm,但现在太后倡导节约避奢,本宫身为六宫之主,定然榜样后宫,这些布匹面帛,虽不是顶贵重的,却也是可贵的好物,比起普通官宦人家,不得要强上好几倍,赐给主子们做几件秋衣,也是好的。”
众嫔妃虽心有不甘,却也无从辩驳,太后起了个由头,贤妃做了个跳板,皇后则顺顺悠悠的走了畴昔,还捞了一个贤明的称呼,正所谓的皆大欢乐。
“柔容华不见了?”束悦宁有些心不在焉的从打扮台前起来,瞟了一眼何如海一付疑神疑鬼的模样,接着问道:“一大早的胡说甚么?一个疯子能跑到那里去?找几个主子各宫各院的寻一寻,总之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束悦宁冷不丁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方才醒了醒神,开口道:“秉皇后娘娘,柔容华找到了……”
束悦宁心下一惊,狠狠一眼瞪畴昔,那人便低下头噤了声,束悦宁挥了挥手道:“这类怪力乱神之事,后宫还是少传为妙,各位mm回宫后也切莫乱嚼舌根,把宫门紧闭便是,当时大不敬,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