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侯爷惊得差点将手中的笔抛弃。

穆清瑶冷冷道：“死过一次的人能信赖谁？”

“你……”

“我晓得，你受委曲了。”面对穆清瑶清澈，却又能看破统统的眼神，族长艰巨地说道，他晓得，委曲二字，太轻！

“张大人，如果依法，侯夫人和公孙昊该判何罪？”穆清瑶问道。

张京云不过是个小小五品府伊，北靖侯这个三品侯爵却不得不在他跟前低声下气。

“侯爷！”族长不附和。

“但是……”

“他是出了名的铁面，太子的情面都不给，会给你？”族长叹了口气道。

“您不舍得？”穆清瑶唇边勾起一抹挖苦。

顾氏神采一白，正要说话时，外头来报：“三顺受不住疼，本身咬舌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