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一愣。
“臣妾……”苏妤不知该如何说了。脸上微微发了热,指甲在袖中掐了本身半天。终究一叹放弃,甚么都没说,从袖中取了那最后一枚安然结出来,递到他面前。
“你……”贺兰子珩陡有一愕,看着那安然结眼眸一亮,非常怔了一怔才拿过来,赞了句,“很标致。”
“阿妤……你不必这么想。”天子犹自倚着,默了一默,道“一向没让宫正司说,就是因为此事一旦说了,在旁人眼里,你便决计脱不开干系。但旁人如何看是一回事,朕晓得此事加到你头上太冤。”沉沉一叹,天子又续道,“以是这事……你晓得、朕晓得,便罢了。朕不怪你就是。”
瞬息间,便无可按捺地哭了出来,哭得天子手足无措。将她搂进怀里,哭笑不得地劝着她说:“好了好了,畴昔的事了……不消哭这么短长吧?你父亲做得比这过分的事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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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一朝被蛇咬便会十年怕井绳,都说君心难测,不知有几个敢把心托付给天子的。
“嗯……”天子不由得朝殿外看了一眼,遂道,“朕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