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承诺我，其他的，交给我。”李奕衡抓住他的手，将一个深吻烙印在他知名指间。

他伏在阳台的雕花雕栏上，低头看了眼时候，另有不到一分钟，残暴的焰火演出就要开端。等候令人严峻而期盼，他侧过脸对李奕衡笑了一笑，李奕衡像是晓得贰内心想甚么似的，也回以浅笑。

李奕衡摊开掌心，成双成对的另一枚悄悄躺在掌中。戒指朴实极了，白金的指环上镶嵌着光芒夺目的一枚钻石，指环内侧，镶嵌着两人姓氏的缩写。

孩子们排练几遍，牧师便放他们歇息一会儿。孩子们提着玄色长袍四散混闹，有猎奇的围在他们身边打转转，却不敢凑上来发言。李奕衡朝一个孩子招招手，从一捧玫瑰里抽出一支，递给孩子，道：“这朵花送你。”

“我在向你求婚啊。”李奕衡慎重其事的神采被突破，非常无法地笑了。

“不管祸福、繁华、贫困、疾病，哪怕灭亡，都不能让我们分离。”黎锦紧紧拥抱着他。

“黎锦，”他抓着黎锦的手，烟花将他的脸映成斑斓的色彩，而他的眼睛一如平常，积储着满满一湾，动听的柔光，“你愿不肯意，做我毕生的朋友？”

荒诞也好，好笑也罢，尘凡苦短，他想，如果他爱我，我也爱他，那为甚么，我们不成以一辈子相守在一起呢？

俗至顶点，却可贵情真。

李奕衡想了想，说：“今晚摇滚音乐节的主理方会在维港放烟花，你要不要看？”

黎锦一愣：“我如何不晓得？”

“十几年了啊，老李。”黎锦大力拍他肩膀。

他们在路口右拐，巷子里藏着个小小的上帝教堂，唱诗班的孩子们正在为下一个大礼拜排练歌曲。门开着，他们走了出来。教堂空空荡荡，黎锦坐在长椅的最后一排，李奕衡跟着坐在他身边。四周点着蜡烛，泛黄的烛光随风摇摆，微光中李奕衡两手交叠，鼻尖抵在指节，虔诚祷告。

“黎锦，我哀告你做我毕生的朋友。从今今后，非论祸福、繁华、贫困、疾病还是安康，我都会爱你，器重你，哪怕灭亡，也不会将我从你的身边驱离。”李奕衡看着他，迟缓而有力地宣言。

“幼年浮滑？”黎锦奇了，“当年你多大？”

“你……你在做甚么？”黎锦伸手拉他，“你起来。”

“特别欣喜，哪能随便奉告别人。”李奕衡神奥秘秘，“我晓得一处绝佳的旁观地点，要不要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