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冷冷一笑,盯着慧娟道:“你也不消装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心知肚明!你不就是笃定了没人看到,才在这里挑衅是非吗?莫非你觉得真的没人看到吗?”
花红为人,向来是一言九鼎,从不说瞎话,是以,她这一说,大师再无疑义。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悲伤欲绝的模样,顿时心下了然。
就是没听过,被污了明净的女子,隔一早晨再吊颈的,还挑大师都起床的时候吊颈。如果慧娟至心寻死,这会儿尸身恐怕都凉透了。这么较着的马脚,花正芳如何就看不到呢?
陈文东挑了挑眉,“你不消激我,我早就说过了,毫不纳妾!”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奴婢苦苦要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摆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竟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不然,不然……呜呜呜……”
慧娟苦笑了一下,感喟道:“奴婢只是个微不敷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让诸位寨主为我劳心?奴婢又怎能让诸位寨主难做?奴婢服从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明天早晨,奴婢像平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脱手动脚。
慧娟听了花红的话,惶恐道:“蜜斯,如果您不承诺,奴婢不给姑爷做妾就是,可您不该如此歪曲奴婢呀!”
花正芳难堪的咳嗽了一声,便将明天的事情说了。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脸上的青掌印,忍不住打趣道:“小东子啊,你好歹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不负任务呀。”
听了马寨主的控告,陈文东也不愤怒,持续淡淡道:“我来到山上,光阴也不短了,我的为人,大师也应当有所体味吧?我陈文东可曾做过甚么下作事儿?”
花正芳听完,立马又跳脚了,老头一蹦三尺高,指着陈文东的鼻子骂道:“你另有脸要证据!我呸!要不是明天发明得早,人家女人早就抱恨而死了!你都逼得人家吊颈了,这还不叫证据!哪家女人活得好好的,非得要吊颈?”
花红也懒得跟她耍把戏,直接道:“明天早晨,我返来得早,慧娟去小厅的时候,我恰好就在里屋,事情的颠末,我看得清清楚楚,小东子说的才是真相。”
花正芳皱了皱眉,不悦道:“如何?我这么措置,你还不对劲?”
“大寨主,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境地,不如就让慧娟女人给姑爷做个妾吧,也算保全了女人的明净,就是不晓得女人乐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