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眼神不善的瞅了瞅慧娟,这才道:“爹啊,你如何这么胡涂呢?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要真是小东子玷辱了她的明净,她如何明天早晨不吊颈,非要比及明天早上才寻死?最后还承诺了给小东子做妾?”
刘寨主抓住陈文东的话头,诘问道:“这么说,是有人证了?”
陈文东见闹剧快扫尾了,这才道:“我分歧意!”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愤恚,本来是有人在这里挑衅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胸不轨,□好色,可有甚么证据?”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听了这话,花正芳摇点头,“慧娟,你这话说得好没事理。我花家寨一贯善待下人,如何能答应如许的事情产生,就算他是我的半子,我也毫不姑息,你尽管说就是。”
陈文东朝天翻了个白眼,讨厌道:“切!她本身脱了衣服给我看,我就得卖力?要这么着,这世上早就没有□了!”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中间,祈求道:“大寨主,千万不成呀!大寨主,部下留人!”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明天早晨,奴婢像平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脱手动脚。
花红也懒得跟她耍把戏,直接道:“明天早晨,我返来得早,慧娟去小厅的时候,我恰好就在里屋,事情的颠末,我看得清清楚楚,小东子说的才是真相。”
慧娟摇了点头,哀泣道:“大寨主,姑爷杀不得的!蜜斯和姑爷结婚不久,小少爷和蜜斯才几个月大。奴婢如何忍心让蜜斯守寡,让孩子丧父?”
听了陈文东的话,慧娟的神采白了一下,眼中的气愤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出声。
陈文东在中间,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悄悄称奇,难怪有人说,‘女人天生是演员’,这位慧娟女人不就是个可贵的演员吗?
花正芳瞪了他一眼,阴测测道:“你另有得挑选吗?莫非你想死?”
慧娟苦笑了一下,感喟道:“奴婢只是个微不敷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让诸位寨主为我劳心?奴婢又怎能让诸位寨主难做?奴婢服从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陈文东冷冷的看了一眼慧娟,对花正芳道:“岳父,这不是慧娟吗?你把她找来做甚么?”
陈文东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鼻子嘴巴一起往外流血。
花正芳恨恨的瞪着慧娟,恨不能将她吃了,“好你个贱婢,竟敢在我这里挑衅是非!我花家寨并未虐待你,你这么做,用心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