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芳听了马寨主的话,转头问慧娟道:“慧娟,这事儿你看……”
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陈文东,怒道:“你另有脸问?你对人家女民气胸不轨,企图污人明净,人家抵死不从,你还想杀人灭口?我花家寨从建寨起,就没出过这么恶心的事儿!”
陈文东在中间悄悄地听着,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慧娟说的那小我与他无关似的,等她说完以后,陈文东这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要如何?”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悲伤欲绝的模样,顿时心下了然。
陈文东压了压心中的肝火,对花正芳道:“不知小婿做了甚么错事,惹得岳父如许活力,还望岳父言明。”
阿福踌躇了一下,却只道:“您快跟我走吧,去了就晓得了。”
花正芳点点头,表示他持续往下说。
陈文东见状,从速净了手,跟了出去,“阿福,到底出甚么事儿了,这么焦急?”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中间,祈求道:“大寨主,千万不成呀!大寨主,部下留人!”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问话,愣了一下,对花正芳讷讷道:“我……我……大寨主,姑爷已经看过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明净受损,哪另有得挑选?呜呜呜……”
奴婢苦苦要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摆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竟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不然,不然……呜呜呜……”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慧娟摇点头,对着花正芳凄然一笑,“大寨主,奴婢只是个下人,和蜜斯的幸运比起来,实在算不得甚么,又如何能因为我,杀了姑爷呢?只是奴婢现在如许,为了保全明净,也只能赴死了。”
马寨主一拍桌子,痛斥道:“你还抵赖!若不是你行动不端,慧娟女人又怎会吊颈?女人肩膀上的伤,也找人验看了,确切是别人利器所伤,你当大师是傻子不成?”
第二天上午,陈文东刚给几个孩子换好尿布,就见花正芳的小厮阿福急仓促找了过来,“姑爷,老爷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愤恚,本来是有人在这里挑衅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胸不轨,□好色,可有甚么证据?”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脸上的青掌印,忍不住打趣道:“小东子啊,你好歹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不负任务呀。”
花正芳当即就差人去找花红。不一会儿,花红风风火火的进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