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煮鹤_第四十四章 死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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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御史结健结实撞在了柱子上,猩红的血液一点点溢出,染红了官袍,伸展了一地。

文御史嘲笑一声:“只为一己之私,先废正妻,后杖言官,置祖宗礼法于不顾,如许的无耻昏君,不要也罢!”

只剩下文御史仍驳斥:“景朝以礼法治国,圣上因礼法称帝,若连圣上都可不遵礼法肆意妄为,那圣上又何故管理天下人?天下人如何肯服圣上?”

卫鹤鸣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一角锦缎官袍。

朝堂顷刻一片沉寂,恐怕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卫鹤鸣哭笑不得,文御史那但是个真正宁折不弯的人,可他就是再厚脸皮,也没感觉本身有文御史这般的品德,贺岚到底是那里看出一个样来的?

太子低头,规端方矩的立着,身上既没有一国储君的威势,也没有被诬告的颓废,只是木然:“儿臣无话可说,任凭父皇发落。”

那鲜血淌到了贺岚的脚下,贺岚将头低低垂下,辨不清神采,只能低低地闻声他的声音:“言官……言官……。”

卫鹤鸣看着便很有些齿冷,当今皇后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乃至宿世做伴读时他还同这位皇后有些交集。

天子被他说得神采乌青,本就是他因想改换储君才先行废后,却不想刚出废后这一步便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恨声呵叱:“开口!你说够没有!”

贺岚站在卫鹤鸣中间,低声道:“这是文初时的父亲。”

贺岚道:“傻子。”

第四十四章尸谏

天子瞪大了眼,半晌,拂袖而去。

卫鹤鸣听着这话都感觉荒唐。

又看了卫鹤鸣一眼,轻声弥补:“跟你一个样,不撞南墙不转头。”

“嘭——”

只怕文初时那锋利锋利的文辞也是担当自父亲,只是过分朴直的性子让他在国子监里一贯不收欢迎——这点也是担当自父亲,文御史在朝堂上也是没有甚么党朋的。

文诣的脊梁挺得笔挺:“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圣上听不进二话直说便是,我文诣一双手一支笔,又如何反的了圣上?”

一向沉默的太子都跪在了地上,终究慌了神采:“自元后故去,母后奉侍父皇已十数年,每日兢兢业业,不敢略加超越,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现在不过是护子心切,并未铸成大错,加以怒斥便是,父皇如何便提起了这烧毁二字?统统因儿臣而起,儿臣愿认罪,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另一边却反唇相讥,大理寺结论未出便有小人给一国储君坐实了罪名,难保不是栽赃嫁祸。更有甚者,说不准便是这些跳梁小丑的诡计狡计。

天子嘲笑道:“你的罪恶有待大理寺评断,越俎代庖,妇寺干政还不算大错?你是要等她谋朝篡位才叫大过?太子不教,难不成不是她的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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