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结局之后_第7章 可惜春残风雨又(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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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哥,话可不是这么说。你畴前在故乡,那处所偏僻,人也诚恳,天然不会出事。可汴京这处所,水深,幺蛾子也多。你看街上那拢着袖子,耳边别朵花儿的公子哥,每天闲逛着,一双眼睛贼溜溜,那是要干吗?当然是要祸害其他宅院里的娇花咯。”

傅辛不恼,反倒添了兴趣,心上念起,倔强地捧着她的小脸,正欲要与她做些密切的行动,却见一人从门外吃紧走入。待看到殿内幕形时,那人也怔愣在原地,发展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遽然跪倒在地,俯身道:“儿臣有要事禀报。”

可叹这诚恳郎君那里晓得,流珠腰痛,恰是他口中的官家给折腾的。傅辛如何也做不腻,花腔繁多,流珠甚是屈辱,可又不敢抵挡,一抵挡,身上就要有伤,有了伤便轻易被看出来。他三十出头,已不是青年,那里来的这很多精力?流珠也想不通。

徐道甫却摆摆手,没再持续这个话题,做事去了,也不知是压根不信,还是不肯去多想,抑或是惊骇深想。

虽说傅辛爱极了流珠,可却还是不准她听政事的。流珠也见机,避了开来。晓得的少些,说不定还能活得更久。傅辛那般多疑,今后变了心,必定如何看她如何腻烦,她若还晓得这些辛秘事,一脚便踏进了鬼门关。

这到底是不是傅辛的谨慎思,流珠懒得深思虑量。她白日也忙,忙着被皇后召入宫中陪聊陪玩,也是傅辛变态,专喜幸亏阮宜爱眼皮子底下和流珠偷情,自发镇静又刺激。近些光阴,他仿佛玩腻了,喜幸亏午后单独理政时,让流珠在旁服侍笔墨。

久坐伤身,流珠但是必然要比傅辛活得长的。她背动手,走到傅辛身侧,边心不在焉地替他研墨,边拿眼看他批阅奏折。因她立在傅辛右手边上,看的字都是歪的,只认出了一些姓名,虽不认得人,却也悄悄记在心中,忽地听得傅辛带着笑意道:“现在能看懂这些手写的字了?我记得离京之前,你还是只能勉强认出印刷字的怪人。”

“先捅了你本身,便是报仇了。”流珠低头,平声道。

徐道甫稍稍一顿,却还是摇了点头,道:“我娘子岂是那样的人?比现在更困苦的日子,我们在小处所,早就过过。更何况她时不时就要进宫陪皇后,最是懂道理的人。”

待夜里头,徐道甫可贵早早回了家中,瞥见流珠正在做绣活,时不时揉腰,便凑头看去,倒是流珠在给他买回的那几件袄添绣花腔。经她这一打理,这些土气的袄,看着都雅了很多。徐道甫瞧那绣样,晓得要破钞很多工夫,心头生出来的那一点小尖芽儿般的疑虑也完整撤销了,笑呵呵地拉娘子去用膳。

流珠心机一转,对了对号,晓得此人是傅辛的宗子,十七岁的傅从嘉。比起阮宜爱所生的十岁的傅从仲来讲,此人年长很多,早早领了政事,朝中风评很好,也是文武皆备,胸怀韬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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