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昂首望向李三白,却只觉面前一亮,一道剑光无情落下,在他持剑的手腕之上,冷冷一挥!
陈一鸣向后一倒,抬头向天,手肘支地,绝望到恐惧的道:“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口中虽如此说,手中白衣剑却向前微微一伸,在陈一鸣脖颈间点出一点鲜血,顿令他骇然挺头,一双眼惊奇不定的看向李三白。
两人四下走动,不觉行到了一处擂台之前,瞥见一名少女身着一袭青色纱衣,手舞一柄古朴长剑,剑上一道水波环抱,三朵红花飘零,恰是晏青槐。
此时李越正使一柄柴刀,刀势沉猛,同一名少年斗在一处,那少年身形肥胖,被李越连连进逼,一刀横斩,不支落败。
“只见微雨落东风,谁见东风吹万里?”
“噌!”
“对你不轨?”李三白一听,眉头一皱,心中对那云不凡更加讨厌,嘴上倒是开打趣的道:“那你和我一起进隆中山,就不怕我对你不轨?”
“邀我一起?”李三白微微错愕:“昨日和你一起的那位云公子呢?”
李三白看了一会儿,悄悄一叹,就要拜别,却只听“叮”的一声,晏青槐手中长剑剑光蓦地一涨,剑下水流花朵一起落下,转眼之间,便将敌手击败。
怎能不悔!
李越胜了比斗,畅怀大笑,回身看到李三白,便行了过来,向他道:“三哥,你可胜了?那云不凡有没有再找人对于你?”
“叮~”
六艺比试干系出息,平生当中仅此一次!
又道:“明日六艺对答以后,胜出之人将进隆中山寻妖,到时我想邀你和我一起,你愿不肯意?”
云水台下围观的世人,只见顷刻之间,台上已只剩无边的风雨剑光,其他各种,再也难以辨识。
“你?”
仿佛那突如其来的一剑,不但划伤了他的手腕,更划去了他满身的力量。
“悔怨?”
李三白摇了点头:“我们之间只是擂台比试,你也没有想要取我性命,我为何要杀你?”
陈一鸣持剑而立,青衣长发,如玉风韵,早已在风雨中奏胜利一身狼籍。
“若真是如此,我会让你晓得我在修为呆滞的这七年当中,到底堆集了甚么!”
鲜血激射,长剑坠落,陈一鸣在一阵错愕当中,懵然颠仆在地。
“好!”
李三白一边想着,一边却已到了李越比试的擂台,这云水台极大,一共有十处擂台同时比试。
流风剑蓦地加快,顿见风吹如虎,长剑如龙,一式剑招,要破李三白逼命道法!
李三白说罢,便收起白衣剑,分开此处,去寻李越。
晏青槐摇了点头:“我同他并无干系,只是他一向追我,我碍于两边长辈情分,才不好对他过分冷酷。他为人行事无所顾忌,我怕我和他一起进隆中山的话,他会乘机对我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