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便是一片光裸胸膛。
昨夜她鬼迷心窍般,竟当真与裴西岭……嘶,腰酸背痛,腿都抬不起来,跟被人揍过一样。
想罢,她又回到正房外,持续面无神采的站着等待里头传唤。
明显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
此时现在,两人正紧紧相贴,身上不着寸缕,赵瑾手搭在他胸膛,而裴西岭也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一手绕过脖颈揽着她的肩,一手环在她腰间,掌心温热,却莫名烫人得紧。
“已经沐浴过了。”
“醒了?”见她昂首,裴西岭轻声问了一句,声音沙哑而带着三分满足。
裴承州不放心肠址了点头,一步三转头的跟着裴承允分开了。
裴西岭声音异化了些心虚:“我一向都说我没醉……”
“……以是上回八皇子大婚那晚,你到底醉了没有?”赵瑾又问。
这一个担搁,大半个早上就畴昔了。
惜夏也由衷开口:“世子放心,侯爷身子并无非常,只是需求安息,不吵不闹便是对他白叟家最大的孝敬了。”
“不必。”
谁也没见过裴西岭这一面,更没见过这对伉俪可谓蜜里调油的一幕。
裴羡也忙跟上。
惜夏与一众丫环们排闼而入,一出来便看到赵瑾神采红润地坐在打扮台前,裴西岭正站在她身后,缓缓为她梳着头发。
如何就……这事如何就能这么废她呢?
一复生二回熟,赵瑾也算淡定了。
赵瑾没两下就被他挑逗对劲识恍惚,只能被动接受。
女人慎重又靠谱,世子虽憨直了些,却也不失孝敬,三公子最是通透,顶着宿醉的身子还能早早强撑起家来存候……都是顶好的孩子呢。
赵瑾当即发觉:“以是也没醉?”
“还未醒……”裴承州皱起眉头,“母亲也便罢了,到底女子身子弱,怎得父亲也没起来?这可不可,还是快些请太医来瞧瞧吧……”
赵瑾没话了。
公然,在赵瑾打扮完后,裴西岭乃至还向惜夏就教如何挽发,如何画眉,如何将妆容上的更妥当精美。
倒叫一屋子丫环差点惊掉了下巴。
终究,比及将近中午,里头终究有了动静。
惜夏半点不藏私的奉告于他。
赵瑾不知想到了甚么,连耳根子都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俗称堕入爱河。
她呆了好半晌,眨了眨眼睛,尽力叫昏沉的脑筋清了然些,仿佛才反应过来。
……好吧。
听到这话的裴承允胸膛起伏微快,不着陈迹的翻了个白眼。
——那是她的错喽?
“那……那好吧。”连惜夏都如此说,裴承州终究按捺下心中担忧,“劳烦惜夏姑姑多重视着些,如有不对,必然要当即请太医来,也要快些告诉我们。”
好半晌后终究被放开,她喘过气来问他:“你漱口了?”
裴西岭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头更埋在她颈间不竭蹭来蹭去。
她极其明白只要服侍好了夫人,有夫人护着,那侯爷就只是纸老虎,说不得还要宠遇正院的人,以讨夫人欢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