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军卒抱刀略一拱手:“女郎金枝玉叶,我们等闲不敢冲犯,但也请女郎莫要难堪我等!”说着,转头唤道:“你出去,让船夫把船泊岸!”
管事一听就急了,赶紧和身拦到仓口,伸手一指,怒道:“郎主常日待你府卫不薄,现在主家有难,你们不思酬谢,反而要将女郎送给仇寇,这岂是为人奴婢之道?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现在悔过,女郎必不会与你等计算,姑孰不过百里罢了,你们将女郎送去,殷使君必会厚赏有加,岂不是赛过任人唾骂?”
“罢休!这淫贼辱我明净,不当场把他碎尸万段已是格外开恩,不可!明天不管如何也得给他留个暗号!”王蔓伸手去推小兰,但小兰也豁出去了,那肥大的身材紧紧压住她家女郎,使得王蔓竟一时没法推分开去。
对于痛苦的了解,小兰炯然有异于卫风,挠痒痒固然难受,却不会给身材带来伤害,而被棒锤狠狠来一下,皮开肉绽算是轻的,筋断骨折都不是没能够!
顿时,小兰以最快的速率把手收回,一阵阵喘着粗气,仿佛被挠痒痒的是她而不是卫风,卫风更是不堪,大气一口接着一口,就好象虚脱了似的,浑身都充满了汗水!
卫风也猜出了些小兰的设法,只得抬高声音苦笑道:“小兰,你不要曲解,那四人的神采不大普通,很能够打上了你家女郎的主张,你抓紧时候放了我,我庇护你们,行动埋没点,刀就在你脚下,要快,请信赖我!”
面对着如野兽般的眼神,王蔓竟莫名的起了种毛骨耸然的感受,这令她羞恼交集,一股肝火节制不住的涌上了头顶,当即一脚踏上卫风脸颊,怒道:“说不说?哼!嘴硬是吧?你得衡量好了,命首要,还是脸面首要!”
“啊哈哈哈~~”夜空中,卫风的狂笑非常可骇糁人,眼泪水都被笑了满脸,垂垂地,小兰的面庞也重新充满了泪水,卫风的每一声笑,都象一根针狠狠扎入她的心底,唯独王蔓,带着满脸的奋发之色,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样!
卫风内心出现了一阵有力感,他感觉老天爷在玩弄自已,给了一次重生的机遇,却又让自已变成个瞎子,它究竟想做甚么?是想看一名瞽者在乱世中如何保存,还是仅为了满足那恶兴趣?
“哦!”小兰也清楚与自家女郎扭成一团的确很不美妙,因而谨慎翼翼的松开手,却还是不放心的退到了卫风身边。
小兰不由转转头,俏面现出了一丝不悦,心想女郎都这么惨了,可你此人倒好,解开绳索就该逃脱避祸了吧?说不定向朝庭告发都不是没能够!
王蔓内心生出了种不妙的预感,把咨询的目光投向小兰,小兰却象是想到了甚么,眼睛望着王蔓的裙角,俏面的绯红一顷刻伸展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