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够，有能够。”王掌柜的调子俄然进步了一些：“你看，又出来几名女子。”

而现在不但有人住出来了，乃至还叮叮咣咣装修了将近半个月，挂了块牌子叫精美馆，也不晓得是做甚么买卖的。

“徐掌柜，你家铺子就在隔壁，你都不知，我又那里晓得？”

他一边说着话，店里的伴计也筹办要点鞭炮了，世人纷繁散开。

王徐两人一怔，回过神来：“对对对，李掌柜说得在理，我等看热烈就好，可别获咎了人。”

“说的也是，我们这条街上都是端庄人家，开个青楼，这……”

跟着琴音，四名舞姬边跳边往外走，直到踏过门槛，来到了门口，那清冷的穿戴，妖娆的身躯，令围观世人无不看得两眼发直。

这些女子穿戴打扮非常贵气，跟大户人家的令媛蜜斯一样，但是看到世人谛视的目光却并无羞怯，反而是回以浅笑。

今儿个总算看到铺子的门板全开，并且长长的鞭炮也挂上了，纷繁上前猎奇地朝里边打量。

“王掌柜，你看这几个女人的打扮，总该是青楼女子了吧。”

传闻去岁秋闱的状元郎倒是有幸见过陶染一面，听过她操琴唱曲儿，除此以外，就连榜眼和探花都缘铿一面，由此可见陶染的门槛有多高。

噼里啪啦一阵火光四射以后，铺子门口围观的人更多了，烟尘散去，世人就闻声一阵动听的琴声响起，然后四名舞姬便已扭动着身躯开端翩翩起舞。

陶染但是连榜眼和探花都能拒之门外的人，状元郎也不过在她那边听过一曲，现在却被人请到这来，为一间铺子开业献唱？

这个动静一出，王徐两位掌柜顿时一惊：“你说的是教坊司的陶染女人？”

有那看热烈的，也故意机深沉的，比如那几位掌柜，他们都很清楚，能够将陶染请来之人，那背景，怕是他们家里老爷都获咎不起。

“本来是李掌柜，李掌柜说的是，是我多嘴了。”

世人纷繁转头看去，公然看到陶染抱着琴徐行而过，那窈窕身姿，聘聘婷婷，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以是王徐两位掌柜第一反应就是，真的假的？

人的名，树的影，三大才女之一的陶染可不是浪得浮名，非论是面貌还是神态，以及琴音和歌声，全都紧紧地摄住了世人的心神。

看热烈的，都是这四周几家铺子的掌柜伴计，先前看到的是铺子里那四名发卖参谋，而这会儿出来的，倒是那四名舞姬。

“徐掌柜你这话好似有几分事理，但是那青楼女子也没有这般打扮的呀，你看，这一个个清楚都是大师闺秀、令媛蜜斯，再说了，这但是三条巷，谁会傻到把一个青楼开在此处啊。”

“这我还能胡说？”李掌柜正待解释，俄然抬手一指铺子里：“你们看，那不就是陶染女人嘛。”

只不过陶染都城三大才女的名头固然听过，但是陶染操琴唱曲儿他们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