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去岁秋闱的状元郎倒是有幸见过陶染一面,听过她操琴唱曲儿,除此以外,就连榜眼和探花都缘铿一面,由此可见陶染的门槛有多高。
陶染但是连榜眼和探花都能拒之门外的人,状元郎也不过在她那边听过一曲,现在却被人请到这来,为一间铺子开业献唱?
只不过陶染都城三大才女的名头固然听过,但是陶染操琴唱曲儿他们可没见过。
“徐掌柜你这话好似有几分事理,但是那青楼女子也没有这般打扮的呀,你看,这一个个清楚都是大师闺秀、令媛蜜斯,再说了,这但是三条巷,谁会傻到把一个青楼开在此处啊。”
李掌柜摆了摆手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不过这铺子店主的背景,怕是深得有些可骇,我等还是莫要究查为好。”
两人朝新来的李掌柜拱了拱手,然后王掌柜问道:“李掌柜,你动静通达,可知这铺子是谁家财产?”
三条巷这一整条街的商店,早就重视到了这间铺子,动静通达一些的,都晓得这座院子之前但是宣王的财产,两年前宣王进京逼宫,然先人就没了,这座院子也就空置下来了。
世人纷繁转头看去,公然看到陶染抱着琴徐行而过,那窈窕身姿,聘聘婷婷,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王徐两人一怔,回过神来:“对对对,李掌柜说得在理,我等看热烈就好,可别获咎了人。”
“王掌柜,你可知这间铺子是做甚么谋生的?”
他一边说着话,店里的伴计也筹办要点鞭炮了,世人纷繁散开。
“各位街坊,本店本日开张停业,今后还要靠诸位多多看顾,本店筹办了一些末节目,一会儿请大师一饱眼福。”
陶染这般名誉,即便沦落为奴,进了教坊司也仍然谱大的很,传闻说非位高权重者都见不着她的面,除非是才调横溢的青年才俊,还要写诗递便条,令陶染对劲了,才气得见一面。
但是当陶染的声声响起,穿云裂帛普通的女高音,直接盖过了四名舞姬的风头,硬生生的将世人的重视力从那动听的身躯上给吸引了畴昔。
徐掌柜靠近了,抬高声音问道:“你说,这间铺子,该不会是个青楼吧,不然如何会有这很多女子。”
而现在,这间铺子的店主竟能将陶染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献唱,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这但是位高权重,以及才调横溢之人才气得以赏识的琴曲,现在他们不但没花一文钱,并且还能如此近间隔地抚玩,的确就是天大的美事,转头拿去当作谈资,绝对能羡煞旁人。
“不敢当不敢当,徐掌柜汲引了,年青时跟着我家老爷,倒是走南闯北的,但是也没见过如许的铺子,看起来挺新奇,但又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