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一翻白眼:“我能有甚么体例,人家是宁王,代表的是朝廷,我算哪根葱,还能跟宁王争权夺利不成?”
“我我我我……”铁开说着话,人已经蹿出去了,很快就拿了个盐罐子返来。
而凌川看得更是心惊肉跳,因为这哑巴的身上除了刚才这几道新伤,浑身密密麻麻遍及着早已愈合的旧伤。
“为甚么?”
他又问铁开:“看得出对方甚么来头吗?”
曹焕淳行动缓慢地查抄了一番,略微松了口气:“都是皮外伤,没伤到关键。”
“就就就……”
铁开回身就倒了一大杯水,凌川从速拦住:“不能喝水。”
“铁开,你这弊端啥时候能改,一到紧急关头就结巴。”曹焕淳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朝铺子外走去。
“那你如何不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