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他们筹算鼓起勇气出来问问，门口一个老鸨迎了出来：“敢问几位大人，是用饭还是听曲儿啊？”

“对对对，凌兄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凌兄弟也太客气了。”几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杯酒才算是下肚。

四位副提举刚出缉事司大门，就看到门口的张同赵福。

凉亭中温馨得连喘气声都能闻声。

而凌川竟能请得动陶染唱曲陪酒，可见他的背景也不简朴，虽说邬坤背后是宁王，但是他们也没有需求为了这点小事去获咎一个背景深不成测之人。

几人客气几句，纷繁退席，凌川早已安排安妥，几个丫环上前宽衣解袖，又是擦脸擦手，他们固然也去过烟花之地，但是因为兜里银子所限，倒还没享用过这般报酬。

四人跟着老鸨在教坊司里转来转去，每当遇见有人问起老鸨要带客人去哪的时候，她都会神态夸大地说一声，这是凌公子的高朋，然后对方都会热忱地朝几人施礼问好，态度近乎奉承。

“胡大哥别冲动，实在小弟就是想要在缉事司做出点花样来，不然也不好跟家里交代，不太小弟也不会让几位大哥难堪，只需暗里里流露些查案相干的动静给小弟，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再搭配上门楣上莲花苑三字，几人不由得暗自点头，这春联绝了。

出淤泥而不染；

歌声在连续串仿佛呢喃般的吟唱中结束，余音未歇之际，陶染从屏风前面转了出来，聘聘婷婷的走向凉亭，朝世人福了一礼：“小女子陶染，见过诸位大人。”

那老鸨脸上顿时暴露一副震惊的神采：“哎哟哟，本来是凌公子的高朋，快快内里请。”

他们四人固然背后有人，但是他们身处宦海，天然也清楚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仇敌就少个坑的事理。

这么说吧，三品以下官员若无特别之处，也难见陶染一面，更不消说听她亲身操琴唱曲了。

“凌川见过四位大人，大人请退席。”

不过这温馨的时候也就两息，四人还是反应过来，纷繁起家拱手行礼。

“岂敢岂敢，那几位大哥，就恕小弟无礼了。”

凌川笑着举杯敬酒，四人从速举杯相迎，才说了几句客气话，屏风前面再次响起一阵琴声。

四人来到门口，却没有见到凌川，一个个心中不免有些不满。

同时他们也惊奇这凌川到底是甚么人，在教坊司竟然吃得这么开，一个名头就让老鸨冲动至此，他们四人都是查案的熟行，那老鸨脸上的神采可不像作假。

才酬酢了几句，一声琴声响起，几名舞姬如天女下凡从凉亭劈面一扇屏风前面舞动着身躯转了出来，那轻浮如纱的衣衫，随身躯起舞摆动的飘带，几位副提举看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