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忧,”满儿瞪了他一眼,说道,“呆会给公子敷上这些药,也不白费我好不轻易在这荒山野岭找到的草药,敷完了我自会把公子的衣服再缝起来。”
满儿感觉本身低着头像在找金子似的,找了一大圈,正要放弃时,俄然发明有块石头中间依偎着两株紫色的植物,叶子微微颤抖着,顶风招展。
男人听了这话,笑而不语,倒是没有再乱动,悄悄地任由满儿玩弄胸前的伤口,满儿敷完药,在伤口的内里又裹了层布条,然后她从承担里拿出明天临睡觉前特地烘烤的绣花针,沾了水,满儿恐怕它们生锈。
“是一种很浅显的草药,之前我头磕破时我娘用它给我止过血,因为它各处都是,以是老百姓常常用它来止血。”
拜完后,她向寺院的大门走去,颠末坐在石凳上一向谛视着她的男人的身边时,她问,“公子你一小我在这里真的能够吗?”
她扶着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终究找到了他说的阿谁寺庙,那是一座小小的、从内里看来略显破败的寺庙,他们走出来,她把男人放在了院子里的一个石凳上,昂首看到正冲院子、在屋子里供奉的一个佛像,她走上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佛祖在上,满儿今后就算从这个天下消逝了,我会以静姝的名字好幸亏这里活下去,望上天垂怜,能保佑我找到父母。”
满儿内心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你连本身的小命都不晓得能不能保住,竟然还担忧本身衣冠不整没法见人,真是陈腐。
就是它,满儿欢畅得差点喊出来,她把两株植物连根拔起,用石头把它们捣成浆汁,然后从衣服上又撕下几条布条,用布条裹上草药的浆汁,敷在了男人左胸前暴露的伤口处,敷药时男人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展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