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我梨姐姐,看我不打死你……”
既是到了家门口,就没有再跑去住堆栈的事理。只是方重言估摸着这个点恐怕娘和小妹都已经睡下了,这会儿把她们唤醒,怕是到天亮也不消睡了。
陶梨的双手被监禁着,只能凭着嘴上骂两句以表示抵挡。
方重言虽看得不甚清楚,但那温软嫩滑的触感却更加的清楚起来,脑中又想起每次半夜梦回时呈现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不觉浑身炎热起来,j□j某部位有昂首跃跃欲试的趋势,连气味都粗重了很多。
再者当初他是瞒着他家老娘,偷偷去从的军,这么多年畴昔了,也不晓得他娘另有没有在生他的气。虽说他每年都有按期往家里寄钱,但到底跟亲身在跟前贡献是不一样的。方重言内心多少有些惭愧,还没想好到时候见面要说些甚么,再加上他本身连夜赶了几天的路,身上也疲得不可,只想早点上床安息,遂没有拍门,而是直接翻墙进了院子。
陶梨只感觉身上像是多了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上仅着的那件衾衣,这会儿因为拉扯已是半开半合,泄出大片春光。
“你……你是……言儿……”
周身被浓烈的男人气味包裹着,即便是在宿世,陶梨和高超磊虽说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但因她骨子里是个呆板保守的女人,重新到尾也只是拉了拉小手罢了,除了被高超磊俄然偷袭的两次,两人之间连个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都没有。不是因为陶梨架空这档子事,她也晓得肢体上恰当的密切打仗是能够刺激神经,促进豪情,但每次高超磊要吻她时,她老是进不了状况,氛围不对,感受不对,终究归结到人不对。
既然骂都让你骂了,不做点啥那不是太对不起你那一句“淫贼”了吗?
“娘,孩儿不孝……”
“哥,你真的返来了!太好了……”
方重言得意了将军的号令光临县找一个叫寇元培的人讨论,就日夜不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本来要七天的路程硬是缩成四天半就走完,到了深夜才赶到到达。
方大娘和方秀秀听到陶梨的呼救声后,拿着油灯,抄着扁担和扫帚撞进屋时看到的就是如许的一副画面:一身材非常魁伟的男人j□j着上半身,背对着门口压在床上,而男人身下的人儿只能看到一双白净的玉足j□j在外。二话不说,母女两个抄起家伙上前就打。
陶梨越是挣扎,方重言就越感觉难受,坚固的胸膛被那一对盈软磨蹭着,只感觉喉头一紧,一股热流刹时就从鼻腔冲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方重言“噗”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个死淫贼!快放了我……”
如许想着便不再用手撑在床上支着身材,而是把满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陶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