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梨只感觉身上像是多了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上仅着的那件衾衣,这会儿因为拉扯已是半开半合,泄出大片春光。
“哥,你真的返来了!太好了……”
两人都齐齐地俄然一怔,没了行动,氛围中满盈着一股腥甜。
“你……你是……言儿……”
方大娘楞楞地看着对方,不肯定地问。
“你个死淫贼!快放了我……”
方重言虽看得不甚清楚,但那温软嫩滑的触感却更加的清楚起来,脑中又想起每次半夜梦回时呈现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不觉浑身炎热起来,j□j某部位有昂首跃跃欲试的趋势,连气味都粗重了很多。
方重言得意了将军的号令光临县找一个叫寇元培的人讨论,就日夜不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本来要七天的路程硬是缩成四天半就走完,到了深夜才赶到到达。
方重言轻手重脚地扶起那倒掉的坛子,侧耳谛听,见娘亲和小妹的屋子里并无响动,遂朝着本身先前在家时睡的那间小屋走去。
既是到了家门口,就没有再跑去住堆栈的事理。只是方重言估摸着这个点恐怕娘和小妹都已经睡下了,这会儿把她们唤醒,怕是到天亮也不消睡了。
如许想着便不再用手撑在床上支着身材,而是把满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陶梨身上。
一时候方家一家三口一个个在陶梨面前喜极而泣,搞得她一阵莫名其妙。
只是他没想到院内的墙角下,一片乌黑处竟然会摆着几十口大大小小的坛子,落脚时没重视看,一不谨慎就把此中的一个坛子给踢倒了。
陶梨的双手被监禁着,只能凭着嘴上骂两句以表示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