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一本端庄地答道“这事简朴,不过这鼻衄分为很多启事,最好还是先把评脉再开方剂,如许也好对症下药?”
曲仲盛是个实足十的酒鬼,但他只好酒,并不酗酒。偶尔小酌一杯便可,并不必然要喝到酩酊酣醉才觉利落。
见方重言不为所动,老头子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往凳子上一坐,气道,“你小子返来了也不晓得来看看我老头子,这一来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欣喜,你明天如果不给我说出个一五一十来,看我如何清算你!”
方重谈笑道,“曲大夫公然是高人,甚么事都瞒不了您老这双眼睛!”
方重言听曲仲盛那骂人的声音是中气实足,看来分开虎帐的这些年,老爷子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
“哦,”曲仲盛眼睛一转,“另一半是跟刚才这位陆公子有关?”
不过方重言的这上马屁拍得还是挺到位的,听得曲仲盛心头一阵舒坦,但口中还是斥道,“少跟我来这套,拐弯抹角的,有甚么事要求着老夫给你办的就直接说,我先考虑考虑值不值当。不过事前声明,弄虚作假的事老夫是毫不会干的!”
方重言就是算准了他会这么说,笑嘻嘻地答道,“提及来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想让您老给开点治鼻衄的方剂。”
也是以,曲仲盛虽有几年没见到方重言人了,但方才方重言一冲出去时,他也只是微微地一愣便认出了人来。只是不想到多年不见,那小子一见面就给他来了个
“你小子是皮痒痒了不是?!还不快给老夫松绑!”
曲仲盛瞥见方重言那张脸更是来气,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只能靠着收回几声“呜呜”声宣泄心中的不满。
“曲叔叔不要如许看着小侄,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