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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以为也是。”潘寅点头表示认同。

八公主听罢，神采更丢脸了。“昨夜季洁就让狱卒偷偷传了话来……说是想求见我一面。”

事情方才产生的时候，他先思疑过有人想侵犯圣上企图不轨，厥后又思疑瑞安成心争宠，演变到最后，才发明这事件锋芒直指广仁堂，重新到尾都是奔着季洁去的。

“季洁被设想是真，可她卖官也是真，公主此时若脱手互助，定会被卖官案连累。”

行刑那日，女帝命统统履行官和医官皆要到法场观刑。正法女官，在彦城也算大事一件，百姓们把法场围得个水泄不通。

百姓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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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六姐毕竟不是全然无威胁，你有了姚曼的支撑，四姐和八妹毫不会对此无动于衷。我猜测，四姐定是见你也获赐了封号，夺位的人又多了一个，才焦急脱手的。六姐，还是警戒些好。”

固然女帝还未决定最后该如何判处，但好日子毕竟是到头了。

这些年从季洁手中买官职的女医官还真很多，潘寅都照实把名单一一呈报了上去，毫无包庇。

龙葵却不这么想，她摇了点头，揣摩道：“恐怕事情没大要上这么简朴……”

另一边，长玄殿内。

姬齐然深思半晌，神情有些凝重：“这么多年，这两人毕竟是坐不住，要脱手了。只怕此次脱手来势汹汹，便不会再停止了。”

“依我看来，季洁虽贪，但一向都非常谨慎。此次的事如此粗心，不像是她的风格。也许是有人用心设想……”龙葵眼中闪过一丝灵敏，鉴定此事定有蹊跷。

很……奇特。她不哭不笑，没有一丁点儿害怕，只是直直的盯着台下人群中一个身着布衣的小女人，眼底透暴露无穷的垂怜。

天高低着太阳雨，大颗大颗的雨点砸在人们身上。楚青珞和芍药共同撑着把伞，挤在人群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刑台上颜夕的神采。

楚青珞一惊，想钻过人群去将小女人扶起，却发明已经有一名大婶先她一步，将小女人抱走了。

“喏……”楚青珞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对男随们指手画脚的李艳。“她跟在季大人身边也有些年初了，管起事来得心应手。”

“1、颜氏新入宫，就立即犯了事，2、秦眉跳出来讲刚巧有人在这时候以匿名信告发季洁卖官，3、更巧的是，颜氏也亲口认罪是通过买官才入的宫……这连续串事件未免也过分于偶合了吧？”姬齐然在听完六公主阐述早朝产生的事以后，产生诸多疑点。

龙葵此民气机周到，长于察看，深得女帝重用。现在龙葵与潘寅共同帮手八公主，潘寅天然以她马首是瞻。如果她以为事有不当，那八成是真的有题目。

潘寅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断交道：“下官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