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帐暖_第7章 暖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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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夙低笑,一手重拍她后背,赏识着她鲜艳欲滴的双颊,另一手却又提壶斟了一杯,再次喂到她唇边,她自是不肯再喝,刚想伸手去推他,他却将酒倾倒入本身口中,然后拿嘴贴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渐渐哺入她口中。

说到这韩从水,就要先说说北朝韩氏,这北朝韩氏在北朝建国时,曾是当时的第一望族,一等一的显赫人家,与皇室世代缔结姻缡,始终站在离君王比来的处所,与皇室共荣共存,鼎盛之际几近可与皇室比肩。北朝太宗当政时,当时韩氏长房嫡女韩姌为太宗皇后,太宗对韩姌万分宠嬖,还破钞巨资为韩姌建了座高入霄汉的高台,取名“姌台”。“姌台”筑得高,台上纷奢精美,冠绝当世,外嵌琉璃灯盏,内燃鲸油,焚椒兰,烟斜雾横。

朝臣们虽对韩从水的身份有所思疑,韩家长房都被烧死了,哪来的先人?但因着尉迟夙的铁腕,也无人敢非议,而这韩从水也是个怪人,总穿戴一身黑袍,月华般的银色长发流水般地披垂两肩,也不着簪,脸上戴着金漆细绘的面具,那张面具极其诡异,左边是人,右边是鬼,左边咧嘴大笑,右边倒是血泪挂腮。

若儿被他这一吼,酒意顿时惊去大半,神智也随之醒转,谨慎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弱弱地开口,“我,我……”

“你甚么?”尉迟夙眼中似有锋芒掠过,一步步逼近,“说呀,方才不是说得很大声,这会儿倒成哑巴了?”

而尉迟夙出征期近,北朝六部也为之忙绿鼎沸起来,一应军器辎重都必须筹办得妥妥当帖的,至于伴驾出征的主帅,则由尉迟夙御笔亲点,他在密密的人名上圈画很久,终究用朱砂笔圈了一个名字-------韩从水。

又因韩姌擅舞,每夜都会在高台上舞上一曲,陪太宗饮上一杯小酒,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姌台”建成的那年七夕,韩姌在台上轻纱曼舞,俄然暴风高文,韩姌竟像鹞子似的飘了起来,几欲飞仙,因琉璃灯将整座高台照得流光溢彩非常闪亮,故全部皇宫的人都瞥见了这一幕。待风停后,高台上便只剩下了太宗一人,韩姌就这么消逝了。更古怪的是,当夜韩家长房一门入宫面圣,归去后,大宅莫名起了火,外间的人不管如何不能进得去救火,只能眼睁睁看着宅子被烧得干清干净,长房一门全都被烧死在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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