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帐暖_第7章 暖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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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若儿也不想怀上尉迟夙的孽|种,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她跟他就真是再也牵涉不清了,而她是必然要逃的,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干系!

幸亏尉迟夙也不再逼问她,只发狠把她从椅上抱起,将她放在床上,一件件将她刚上身不久的衣服脱去,用她的腰带缚住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之上,将她的双腿以极耻|辱的姿式摆好,随即称身压了下来,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身材。

赵福和服侍的宫人一见如此,早就红着脸退下了,还极其体贴肠替他们关上了殿门。

因着惊骇,她只感受本身的身材特别的干|涩紧绷,有如被扯破灼伤普通,恰好他彻夜特别狠,仿佛要把统统的肝火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又仿佛是想要她的命普通,行动更减轻烈,痛得她几近伸直了起来,虽是用力咬唇忍着,终是没能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但本相究竟如何,却无人得知,而后,太宗下旨封了“姌台”,毕生不再立后,而韩氏一族因落空了长房的支撑,元气大伤,今后家世倾颓于一夕之间。直到百年后的明天,韩氏长房先人竟俄然呈现了,此人便是韩从水,因他有太宗的亲笔密旨为证,尉迟夙坚信不疑,便赐了他国公爵位,让他在朝中领大司马一职,掌天下兵马。

用过了早膳,赵福便命人备了暖轿,送她回披香殿,待出了神武殿,她才真正放松下来,缓缓地拭去了眼角流下的泪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奇的口气,在阳光下,她竟感遭到了春季的暖意。

若儿心中燃起一丝但愿,当下就着他的手将酒喝了,以往她只喝过苦涩芳香的桃花酿,便觉得酒都是入喉绵柔,异香缠|绵的,却不想,这北朝的酒水方一入口便麻辣了唇舌,呛得她连连咳嗽,半晌间,身子炽热了起来,双颊染了绯红醉人的色彩。

若儿坐在马车里随军同业,一掀车帘便瞥见了陪侍在尉迟夙身边的韩从水,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老者,看着他,若儿竟莫名的心潮起伏,不成按捺,总感受那面具下的一双深目非常的亲热熟谙,有一分似曾了解的温厚,这实在很奇特,她底子不成能熟谙北朝的人,愣了半天,她才放下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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