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恰恰归_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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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酒的吃酒,嬉闹的嬉闹,直至亥时更响,世人这才醉陶陶离席归家,曹家将吃剩的猪、羊斩件分了。

他们三民气知肚明,方八有听没懂,还嚷道:“都头好酒量,下次再吃酒,定要将你放倒。”

施翎顿蔫,低头沮丧进了马车,沈计扮一个鬼脸,道:“施大哥出去好久,嫂嫂不知多少担忧。”

何栖提灯在旁,看得心惊肉跳,施翎手边流了一滩的血,触目心惊,也不知伤了那边,怒道:“大郎还不停止?”

正昏黄间,忽听几声扣门,何栖一惊之下,睡意顿消,忙起床披衣,拿了灯盏应门。

何栖又气又急,借着灯火,见他面白如纸,额间满是细精密密的盗汗,靠得近了血腥味冲鼻而来,斥责之语涌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问道:“伤得可重?”

沈计抬了抬眼,背过身,闷闷道:“我才不替你讨情,我也活力。”

方娘子笑:“mm体贴自家的夫君,我可不敢坏你的事。”止了话,不再打趣。

曹英不知内里有诈,却奸猾道:“我却不能与表弟吃个纵情,明日还要去牛家相谈运粮的事呢。”

施翎推他的脑袋:“你既晓得,如何不与我说些好话?”

沈拓与何栖顿笑,这方八在外装得悍夫,在内倒是弱鼠,连根毛都是顺贴的。他们送了方八伉俪,也与曹家道别。

施翎躺在地上耍起恶棍来:“哥哥狠心,脱手便是,我只不还手。”

沈拓嘲笑:“身上带伤也不知会家里,遇事也不与家里相商?莫非我与你嫂嫂只配与你收尸?”

何栖在那屋卸了钗环,理了理床铺,问沈拓道:“阿翎可有说这些光阴去做甚么?”

阿娣道:“娘子回屋歇歇,烧滚了水,我与你送去。”

院中马厩外,施翎瘫在地上,借着马厩柱上的灯火,他半截衣袖染了血,沈拓手执一根断掉的木棍,道:“起来,你豪杰豪杰,无知无觉,伤胳膊断腿又算得甚么,头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还是响铛铛的豪杰。”

晚间酒宴, 高低闹成了一团,祭河用的猪、羊在院中架了火堆炙烤, 皮酥肉嫩, 焦香肥美。

一起无话至家,何秀才先行回屋睡下。阿娣难堪,家中未曾烧火,冷的灶台,没有热水。

徐安吃了一碗,再不肯多吃了,笑道:“头遭买卖,那里敢迟误,我跟着曹兄去学个眉法眼低,也不敢吃醉。”

沈拓气笑了:“我只见过立着豪杰,躺地上怕是狗熊。”

沈拓打个哈哈,不敢回声,掉头看心虚躲在前面告发搬救兵的沈计,沈计特长擦泪,讷讷低头,倒是倔强不肯出声。

何栖与沈拓双双谢过,扶了何秀才带了沈计与施翎归转。

何栖煞白了脸:“怎下这般重手。”她心头发慌,提衣便走,倒把沈计落在那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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