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恰恰归_64.第六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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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三越听越火起,操了火棍便冲要上去打苟五,沈拓忙上前擒住他,又冲着世人道:“你们一家要闹要斗,关起门来与旁人无关,在外明火执仗械斗,到把桃溪当作自家地盘不成? ”

何栖出主张到,笑道:“他是顾左不顾右的,阿爹只拉着他叫他写字,阿翎那笔字,比小郎的更不堪入目。”

三堂兄,明日也算得谷旦,你们一家送了苟二上路,令他入土。再不必多费周折的。”

苟叔公气味微滞,道:“三郎懂事明理,早该如此。唉,你早转了性子,何必今晚闹上一场,倒累得沈都头不得好睡。”

到得晚间,沈拓帮何栖看了看灶间的火,正要回屋睡下,便听院外有人用力扣门,倒是一个小差役,道是苟家打成了一团,明府有令,吩付都头前去一趟。

何栖也不瞒着,末端又道:“阿翎只当明府清风朗月,身无尘垢,礼贤下士,高洁如玉。蓦得晓得,明府也使着心计手腕,颇受打击。”

沈拓对着他,喉结滑动,苟二是他所厌,他恨不能将他曝尸荒漠。苟三却非恶人,眼下穷途挣扎 ,末路求活,他却不能视而不见,半晌后拱手:“苟三郎君既然相托,沈某应下。”

何秀才笑了笑,道:“我闻声动静,出来看个究竟。”又尽是垂怜地看着何栖,“阿圆,你婚后事出频繁,大郎又总不在家中,表里劳累,可有累到?”

苟五躲在一个打手后,探身道:“这倒是三郎小人之心,我们何常有这些言语。苟二罪人,怎好与阿翁一同出殡,与阿翁做得道场法会,他还要沾点光去?

李货郎看她辛苦, 心疼起来, 躺在床上道:“三娘歇歇, 得闲再做衣。”

何栖长暗舒一口气,哄得何秀才畅怀,又为施翎找着了消遣,表情极佳得回屋等沈拓去了。

几个苟家人面有羞惭,一人小声道:“三郎,你与苟二手足情深,只他累罪的恶人,怎好进祖坟?进他进了祖坟,怕会坏了苟家的风水。”

沈拓环顾了一周:“这可不像些许的争论,都道苟家祠堂设着审室,拿人的,执刑的,鞠问的,科罪的,不比县衙少上甚么,沈某猎奇,倒想见地一二。”

何栖扶了他,歪着头想了想,笑道:“细论起来家中也与平常普通无二,不过因着苟家命案骇人听闻,大郎和阿翎又在县衙供差,倒显得事事与家中相连,令民气烦神扰。”

何栖笑:“阿爹早些睡,明日人多,阿爹不惯与他们相处,只与卢叔吃酒谈天。”

沈拓噙一口甜意,笑起来,暂把恼意抛置一边。

何秀才接了果子,他姓何,住了沈家,女后代婿再体贴,内心也少不了一丝客居之感。心中也自嘲大哥未曾豁达。吃了几枚果子,甜美爽口,便问道:“小郎和阿翎那可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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