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恰恰归_67.第六十七章(没复制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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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笑:“就怕岳父既说我好话,又悔怨嫁错了女儿。”

沈拓抱着她躺下, 触到她指尖微凉, 拉了揣进怀中:“阿圆, 我们积累点银两买艘船只如何?”

上乘自是开源,不说积财聚谷,以蜡代薪,只说日有进益,细水长流,遇事不至于左支右绌,穷于应对。”

何栖咕叽笑出声来:“常日家中得闲,胡思乱想,不过白猜一回,是不是也没个分晓。”

他们本日宴客,只在院中备了桌案酒食,曹大等人申时才连续而至,拎了些酒食干果。陈据和那些贩子之徒商讨,他们不好白手上产,手上也没多余的银钱,不如凑了分子,全拎了一坛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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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正色庄容,不苟谈笑,道:“小郎读书、阿翎结婚,我问你,可有为我们后代策划?”

中乘自是数米而炊,开门七事样样算计,惜衣才有衣,惜食才有食,积少成多,对付的也不过不时之需。如果遇了顶头风,翻船停顿,只怕所聚未几,入不敷出。

卢继指他笑:“陈年旧事,你倒记取了。”见世人都猎奇,便连何秀才都放下了酒杯,叹道,“如何散的?苟老吞了施家产业,衣锦回籍,他那帮酒肉之交闻得音信,天然也想沾些香气得些好处。苟老是个毒手无情的,只令护院把人打将出去,又报官宣称有人上门欺诈。”

沈拓忍不住伸手将何栖连人带被抱个满怀,道:“苟家连夜分产,苟三央我做了见证人,临行赠言:买艘小舟来往宜州,赚些家用。”

何栖嗤笑:“好厚的脸皮, 乱拳还能打死教员傅呢。”

何秀才笑对劲味深长,回道:“未曾用过中饭。”

陈据道:“哥哥又不是别个生狗眼的,你们尽管放宽解。”

煨得透烂的猪头,炙烤喷香的烧骨秃,蒸得细嫩活鱼,拼盘腊肉,再兼各色小菜:香菌、笋干、醋姜。

沈拓道:“是与不是,来岁便知。”轻抚了何栖的秀发,“阿圆可有打算?”

此中一人笑道:“我是没皮的,只怕失了陈哥哥的脸面。”

卢继与他们是一道来的,插嘴道:“苟二一条臭气熏天的腐鱼,隔了三丈还染得腥味,他们不来也算情有可原。”又说,“苟二那些不过是贴着他得些残羹的凭借小人。当年苟老未起家时,身边聚得的才是存亡兄弟。”

沈拓听罢,半晌才道:“阿圆说得句句在理。既如此,我们节流些,先凑些资费。”

何栖笑成一团,告饶道:“生……生,郎君说要如何便如何。”她又躲又逃,发丝混乱,唇角微翘,眉染笑意,寻隙拢了拢微汗的头发,挑眉道,“岂是一人可成之事?”

沈拓看她双眸晶亮,两颊生晕,明显乐见其事,心中垂怜倍增:“阿圆好生聪敏,甚么都晓得。”

窗外朔风过枯枝,屋内春意满绣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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