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先替秋云感谢五爷美意!”方柔然闻言,忍不住就翘起了嘴角,和一点就透的聪明人说话就是费心啊!看来这秦五爷也不是对后院事情纯白如纸的娇养小少爷!不过想来也是,秦家固然不过是个商家,但这好几代的皇商传承下来,也算得上是商户里头最是顶尖的人家。家大业大的繁华气象背面,必定也袒护不了这些那些的勾心斗角和各种不为人知的丑恶角落。
方柔然了然的点头,然后问起来另一个题目:“那五爷府上旧规,丫头小厮们放出去婚配的年纪可也是十八岁么?各家各户大抵是差不离的,但也是有分歧的,我还是先问问五爷的好。”
秦谦也是心机小巧剔透的聪明人,那边不晓得方柔然这般问法的真正启事?不过就是那陪嫁大丫头,看在关夫人面上不好直接打收回去,给个好听的名头――主子恩情,放她出去给她父母自行婚配――实在就是兜个圈子架空出去秦府,让她再也插不进手来后院也就是了。
秦谦把荷包系带抽松,将这小荷包的东西全倒了在手内心,公然见着是一对儿的金铃铛。这金铃铛实在真不算甚么好东西,拿在手里只要大拇指头般大小一只,做工也不敷邃密,铃铛上头的凹痕旧印清楚可见,两只加起来也没有多少金子,可见真的是方柔然所说的是她娘留下来的旧物罢了。
“这金铃铛原是我们太太手里的漏网之鱼,我那边敢那般招摇的拿去当金坠角?”方柔然点头苦笑了一声,“我们太太本来就对我娘不甚待见,我娘去后更是不喜人提起我娘的名字,就更别说是这些旧物件了。这东西偏生又是老爷当时候特地弄来哄我娘的,太太是见不得这东西的,我只好就一向拿荷包将它们装起来。”
这可不恰是功德?秦谦忍笑,也一样偷眼看着方柔然,暗忖道,总得是这小丫头本身心甘甘心的才最好,今后他总有在外头行商多日不着家的时候,发自内心把秦府当了本身家来保护的当家主母,才是在外驰驱的他最安妥最安然的后盾……
如许景象下长大的秦五爷,只怕后宅里头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也见得很多了,那边还能看不懂这些弯弯绕的事情?也是在想通了这一节后,方柔然也模糊约约的对秦谦那两个通房丫头的存在的解释――那所谓的都有原因,竟是也信了他七八分。
捻起这金铃铛晃了晃,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不算很大,倒是也算动听动听,秦谦笑道:“这倒是也算风趣,难怪你喜好。怎的不系在涤子上,当个金坠角更成心机些。”
这事儿,秦谦聪明,方柔然也不笨,天然是谁都不会戳破对方的谨慎思――特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