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如许儿?
竟日里就晓得搓磨儿媳、作乔作致,现在可不是报应来了,正所谓“自作孽、不成活”。
“别理她!”朱氏立时拦在了头里,将她拨去了自个儿身后,又目视马家的道:“她虽只是个二等的,那也是我的丫头,除了我,谁也不能使动她。”
不想,她身形未动,朱氏已然扭脸看了过来,冷冷隧道:“如何?妈妈也想来挨几下不成?”
再者说,多小我陪着自个儿过年,总好过一小我形影相吊,安氏自是乐见的。
合着这么些天不出门儿,净揣摩这些了?
马家的并麻婆子的存候声突然响起,安氏一下子醒过神。
“奴婢给三夫人存候。”
顿了顿,兰花指一指马家的:“你也不成。”
统统人都呆住了。
这真是朱氏么?
不幸马家的,多少年都未曾挨过打,竟连个取巧闪避的想头都没有,就这么硬生生挨了一脚,“噗嗵”一声坐倒在地,顿时那眼泪就淌了下来。
怨忿自还是尚存,然心底里又添了一重称心,想着,朱氏这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