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刹时逆转,越人队率被射杀,战旗被踹倒,数名什长阵亡,士气大坠。面对梁啸的弓箭,竟然没有人敢再上前一步。
战旗轰然坠落,覆在已经阵亡的队率身上。
就在这时,他感遭到了凛冽的杀意。
梁啸双足微分,稳如泰山,手势连挥,一箭接一箭的射出。在他们的突袭面前,越人全无章法,乱作一团,乃至连盾牌都没举起来,恰是他阐扬的好机会。三十步以内的目标,几近是一箭必杀,无一失手。
一股股热流从后腰涌出,沿着后背流入双臂,涌入他的双手。
话音未落,面前的氛围俄然扭曲变形。紧接着,一枝箭呈现在他的面前,随即又消逝了。
梁啸一马抢先,冲进了里门。他一冲进里门,便连声叫道:“拉我上去,给我箭,给我箭!”
“嗡嗡嗡!”三声弦响,三枝箭连珠般飞出。三名围着卫青砍杀的越人同时收回惨叫,两人倒地,一人扔了手中的兵器,抱着中箭的手臂,收回痛苦的嘶吼。
固然只要一张弓,弓上只要一枝箭,但是这张弓、这枝箭却包含了一股没法抵当的杀意,让他不寒而栗。
没有过人的箭术。没有强大的自傲,在瞬息万变的疆场上,没有人敢如此傲慢,凡是都会挑选目标更大的胸口,起码也是面门,很少有人会挑选咽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