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人闻言沉默很久。一人黯然道:“一晃四年,不知那萧今拾月的剑法,现在达到何种境地了。”
荆零雨在神像后听得心惊肉跳:“甚么?哥哥杀了姑姑么?他又没疯没傻,如何会干出这类事来?不成能,不成能。”
荆零雨气得直咬牙,心想:“这些剑手常日在盟中对爹爹都是恭恭敬敬,没想到背后里竟这么埋汰人。他去看姑姑,聊得久些,又算个甚么?竟然被你们想得如此下贱!”本想起家出去痛骂一通,又怕给他们逮住要送回百剑盟,只好硬生生忍下,埋头谛听。
常思豪见她脸上暴露笑意,不明以是,望着她尖颌下那洁白如玉的颈子,忽认识到二人现在缩身曲体,身子贴在一处,女孩身上那诱人体香又淡淡传来,让贰心跳加快。那微敞的衣衫缝中,隐见裹胸的轻纱,粉中透着肉色,崛起的乳峰,好似剥皮的玉棕,他的手不由渐渐伸出,向她衣内探去。
常思豪撇了撇嘴:“剑客便是大剑客,木工么,却成了小木工,我看木工也没甚么不好。”
此言一出,世人唏嘘不竭,声音中都有惧色。一人道:“兄弟当年履行任务,错过上期试剑大会,不过返来以后,也略听到一二。老兄所说的萧今拾月,但是那穷奇剑的仆人,江南萧府的少公子罢?传闻此人冷傲邪狂,却天赋奇智,郑盟主特许他入盟中剑道研讨总会研习三月,这是多么光荣,竟然被他回绝,自称要以一人之智,参破剑道之极,当真老练得能够。”
那军人道:“招啊,他是廖大剑之子,便尽得真传,我等在江湖上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来到百剑盟中,却只能任人教唆,做些闲事庶务,难道太不公允!”
未几时,三十几号黑衣军人鱼贯步进殿来,有的手中提着兵器,有的白手。
军人们脚下沉重,似是非常疲累,面色凝郁,一军人将手中狼牙棒投掷于地,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我们刻苦练习的阵法,竟然抵不住廖孤石的一击,现在活下来也是幸运,将来在盟中,另有甚么希冀?”另一军人道:“他是东方大剑之子,剑法超群,自是应当。”
忽听殿外人声,脚步混乱,一个忿忿的声音传来:“那莺怨毒实在短长,要不是仗着我们兵器的便宜,恐怕也早跟那帮弟兄们一起去了!”另一人道:“咱这狼牙棒是它克星,剑阵的兄弟可就惨了。”又一人道:“盾阵的兄弟更惨,他们在大阵中倒是安然,阵形一散,只能靠柄短刀防身,的确是翻白的刺猬,任人宰割,剑阵的兄弟起码还能还上一招半式。”
荆零雨听这话倒是欢畅,心想:百剑盟玄、元、始三部总长,属于我爹爹直辖,都是盟中顶尖的剑手,论武功与爹相差不远。此中玄部总长童志遗和始部总长江石友因为管的是盟中经济与对外事件,以是论工夫较元部总长洛承渊稍逊,表哥若与他工夫相若,那天然能够位居大剑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