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二爷?姓洪么?会是洪爷么?
宋澈大声说道:“彻夜拜访,不吃酒食,而是找洪二爷做买卖,劳烦请他出来一见。”
琴若长得这么标致,走在人群中,非论男女都会多看一眼,何况布摊所摆的位置与面摊相互对望,这中年妇女,必然见过琴若。
“姑爷,不是我怕啊,咱就五小我,闯船埠无异于龙潭虎穴啊。”李田说道。
“宋姑爷放心,这船埠上的事,没有我开口,谁也不敢乱来。”
宋澈负手挺胸,大步走进酒坊,先站在门口将世人扫视一番,满是五大三粗的布衣男人,没一个配得上称爷。
店伴计说道:“如果货运买卖,请明日再来,我们已经打烊了。”
中年妇女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挡住银子,低声吐出一句话:“船埠上丢了人,普通都找洪二爷……”
“对不起几位,本店不对外开放,你们还是去别家吧。”店伴计上前逐客,语气不乏生硬。
合座人的目光,纷繁从宋澈身上移到了手上,金元宝闪闪发光。
洪二与一旁店伴计使了个眼色,号召道:“小二,这船埠年久失修,坑坑洼洼浩繁,她指不定是掉在哪个坑里了,你去船埠后找找看,找到了,将她好生请到店里来。”
“你们在路口望风,我去刺探一番环境。”宋澈叮嘱了一句,往面摊走去。
船埠,向来是帮派堆积地,在此开馆之人,多数与帮众穿戴同一条裤子,张虎本日前去扣问,即便他们晓得也不会明说。
宋澈呵呵一笑,再取一锭金元宝搁上柜台:“统统不好找的东西,都是钱没给到位。”
洪二捏着下巴,抚须思考。
一声粗暴自柜台后阁房传出,接着,一个身材魁伟,皮肤乌黑,留着虬髯的大汉掀帘而出,他瞥了一眼宋澈手中金子,脸上添了两分笑意,问道:“公子想做哪样买卖?”
店伴计心领神会,应了声是,扭头跑出酒坊。
“姑爷,日内我们便在此处摆的地摊。”张虎将宋澈等人带至一处街口。
宋澈将金子搁上柜台,直言道:“听人说,在船埠上丢了东西,找洪二爷比官府都管用——本日我云水坊来船埠布展摆摊,走丢了个女伴计,故而来此拜托洪二爷帮手找人。”
“她对我很首要,这首要的人,就该花重金,”宋澈再取一锭元宝放上,冷声问道:“洪二爷,够诚意了吧?”
“甚么意义你我心知肚明!”
男人们放下酒肉,饱含敌意盯着这几个俄然拜访的陌生人。
宋澈点点头,再次谢过妇女,折回带上李田等人往船埠找去。
说罢,他抓过金子便要收回,洪二一声且慢,扼住了宋澈的手腕,笑道:“宋姑爷说得对,谁又会跟金子过不去呢?”
洪二爷不在么?
宋澈看出了她的难言之隐,又添二十两筹马,“你无需奉告我太多,一个处所,一条明路,哪怕一个名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