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应了一声,又提示道:“每个兵员的背景你都要协同禁军监理冯可宗查探清楚,不能选用流民,必然要有户籍有地保作证,包管查到其人,不能让宵小混入朕的亲虎帐,坏了朕的大计,明白吗?”
“嗯,先从内帑匀出个十万两银子来,解入侍卫衙门,至于内廷,能省则省把,勒紧点裤腰带,日子老是还能过的。”
南都宫禁都二百多年,悠长没有天子居住,都已经粉碎不堪,非常潮湿陈旧,很多处所也坍塌了,大臣们感觉事关天家面子,建议天子把那些残殿再补葺粉刷一下。
田成听完大吃一惊,也深为天子的自苦打动,故意劝谏一下,朱由桦晓得他的心机,摆了摆手:“不必多言,就按朕说的办,全数解入侍卫衙门,半个子儿不准少,少一两朕唯你是问!”
王世勋本也想劝一劝,见天子态度果断,努了努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眼眶已经有些微红,天子如此圣明,还对他有知遇之恩,汲引于微末,依托于腹心,他另有甚么好说的,唯有效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