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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今后,陈邦彦携着呕心沥血而成的万字平戎策和黎遂球送来的三百门斑鸠铳,告别了老友家人,从广州登上了北上的海舶,临行前他写下了一首诗以作赋别之用:
蒲月初的广州气候已经非常酷热了,贩子上的行人大多穿戴短打笠衫。在城中鼓楼四周有一间名为‘阅海’的大酒楼,楼高四层,约五丈,分前后两座,摆布为楼廊。坐在四层顶端能够直接看到南城外波澜壮阔的大海,端得是好风水。
“这也是为兄为何要立马解缆去南京的启事了。”
杯因惜别兼贤圣,策为忧时杂管韩。燕石自惭仍跃冶,返来休笑旧儒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