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成公主斜了一眼,问道宋金刚:“眼下不是在晋阳,而是在定襄。这定襄乃是处罗可汗为大隋皇孙杨政道所建,汉人之主应为杨政道。”
商讨无果而终,世人各自散去,颉利可汗回到行营大院,闲庭漫步,无所事事,正见萧珺一人独坐院中翻书,见大汗返来,萧珺赶快起家施礼,颉利道:“汗妃免礼,本汗有事问你。”
萧珺以太皇太后至尊在后隋称朝摄政,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萧珺壮着胆量问道:“处罗大汗服用的五石,究竟是丹药,还是毒药?”
颉利道:“本汗先封杨政道为隋王,再命定杨王刘武周帮手身边,你们都是汉人不如同心坐平静襄。”
颉利满怀信心,拍着萧珺肩膀劝道:“汗妃固然放心,刘武周现在是丧家之犬,我量他也没有这个胆量。”颉利可汗安抚了一下萧珺,便抽身拜别,传下军令,雄师班师返回。这才是:
阎红儿搀扶着萧珺,盘跚登上大殿,此次瞥见几丝白发已映托萧珺双鬓。不觉工夫仓促,这位大隋女主已是将满五十六岁。这才是:
萧珺与阎红儿回了行宫,一前一后往内殿走去,阎红儿堂堂正正成了萧珺的儿媳,随走随问:“大汗远去,不知又要多少日子,才气再来看望母后?”
“普天之下,乃是大隋江山,甚么时候成了定杨王的都城了?”公主问。
义成公主当仁不让,也对颉利可汗道:“想当年突厥东西分裂,若非大隋互助,东突厥岂有本日重兴,大汗万不成忘恩负义。”
“那大汗如何向公主和定杨王交代?”萧珺问。
萧珺想到孙儿杨政道,虽说对咄苾有所顾忌,但是木已成舟、事已至此,也有力在廓清本相,还处罗委曲。义成公主各式安慰之下,萧珺才沉默应允。
颉利可汗、义成公主,走到车辇近前,颉利密意看着萧珺,伸手整了整萧珺披肩的翻毛领:“本汗带牧民迁徙铁山,这定襄城就端赖爱妃摄政。你是大隋的太皇太后,更永久是突厥的汗妃。”
“为了汗位,为了子民,也为了你。”颉利可汗语气情真意切,听罢此言,萧珺低头不语,颉利可汗抚住萧珺双肩:“我对美人真情相投,百思不得靠近,唯有兄长早亡,才气使美人再醮。”
颉利可汗一看义成公主和刘武周相持不下,便从中调和,好言劝道:“义成公主、定杨王所言都有事理,不如如许,本汗为你二人做主,不如共管定襄汉人。”
“唉……”萧珺长叹一声,点头叹道:“大隋早已亡国,何曾希冀复辟?”又密意望着颉利说道:“承蒙大汗寄养,我祖孙才轻易保命,甘愿为布衣,也不肯再生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