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诸葛颖从袖兜中,取出那封仿晋王条记的手札,交予燕荣。“这是河北道行台府的密函,呈交总管。”
诸葛颖来到燕荣府上,燕荣还假装不知,若无其事的说道:“参军来的好快呀,粮草明ri便可备齐。”
“恐怕燕询不会等闲信赖?”
“晓得了,你且去安息吧。”
燕荣拿着行台府的密函,递给燕询:“晋王盖了大行台印信,如果不筹措粮草,便是方命不尊,迟早被杨广抓住我们的把柄。”
诸葛颖道:“皇上备战的旨意,早就下了,青州府供应河北道粮草,不能连点备粮也没有吧。”
“父帅放心,此番定可万无一失。”
“总管怎能将密函公布于众,强征赋税?”
潘五作揖道:“诸葛大人,要我叮咛晋王妃,燕荣派宗子燕询亲身押粮,将至魏州,请王妃袒护好晋王行迹,万勿泄漏晋王去幽州之事。”
“殿下放心,下官自有体例。”
“如果普通军情,派人奉告便可,诸葛颖来定是有毒手的事情。”
“当然,当然。”
“这个放心,我自有安排。”
七百多辆粮车,筹办安妥,燕荣摆出一副热忱姿势,去送诸葛颖等人,临行之时,燕荣把儿子燕询拉到一旁,悄悄叮咛道:“我曾承诺高宝宁,刺杀晋王。路过魏州之时,你要借机行刺。”
一到行台府的客堂,只见萧珺一人坐在客堂,燕询躬身拜见:“末将燕询奉旨押粮,不知晋王殿下可在,末将好早早交差。”
“服从。”
府上的主簿张衡方才睡醒,便见一个仆人带着潘五进了院子,“主簿大人,这位是诸葛颖大人的侍卫,有急事要报。”
诸葛颖看着燕荣的神采,晓得是决计刁难,带着一丝jing告的氛围,作揖说:“现在大敌当前,还望总管已大局为重。”
天明时分,潘五快马加鞭,一起飞奔,进了魏州,直奔河北道大行台府衙。
张衡回身去今后院,到王妃房中禀告,萧珺正在打扮台前盘头,听了张衡的禀报。萧珺站起家来,内心非常忌讳燕荣父子,“主簿务必叮咛好府上一干人等,不准任何人胡说晋王的行迹。”
连续两ri,青州各地的官差衙役,向百姓强征赋税,猛增税赋,惹得民愤四起,怨声载道。
萧珺、诸葛颖、张衡三小我出去房中,张衡为诸葛颖沏了茶水,各自坐下,诸葛颖才开口说道“禀告王妃,前ri粮草被劫,焚毁过半,提早了晋王北伐的ri子,下官受命赶往青州,恰是为了催办粮草。”
燕荣扶着燕询的肩膀,低声说道:“储备的军粮,一概不动。你拿着晋王的密函传令各州县,向百姓强征赋税,我要让老百姓都晓得晋王横征暴敛。”
晋王传令强征赋税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也轰动了身在驿馆的诸葛颖,诸葛颖感觉事情不妙,立即带了两个侍卫赶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