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赵硕筹算如何措置进言呢?
并且当年保举龚信忠升任工部尚书的,恰是他秦远修,这一下就对上了。
秦远修白了刘海生一眼,“定是他将私兵藏于别处,等他一声令下,就会穿上甲胄杀进皇宫。”
“好了,天气不早了,你去那边睡吧。”
程无双想问那你如何不戒色,但是感觉不太合适,干脆低下头去,不看赵硕。
程无双见赵硕发笑,也发觉到不当。
赵硕解释道:“你跟着朕一起上早朝,那边宫女不能进。”
赵硕看着程无双的背影,心想要不要提示春香一下,不要让程无双干活,让她好好养伤。
秦远修顿时语结,“这,这是因为皇上仁慈,只诛杀那反贼一家,饶过了受反贼蒙蔽的兵卒。”
“你换上寺人的衣服。”
赵硕一听,真想给刘海生鼓鼓掌,说得太妙了,一下就说到了关头之处。
程无双在中间看得清楚,秦远修这几人清楚不敬天子,应当就是父亲当年所说的乱党了。
刘海生笑着说道:“老朽也不知,不如去问问龚信忠,看看是谁教了他妙法。”
程无双见赵硕真让她和宫女去睡,顿觉表情非常庞大,似是有些失落。
秦远修也不避讳,“臣昨夜听到此事时,就晓得龚尚书是冤枉的。”
“陛下言重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能让程家昭雪,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而赵硕这个昏君,现在倒是与奸党为敌,看来他是发愤要做一个好皇上了。
明天秦远修如果承认这个案子,那今后他们的家里,就随时能够呈现甲胄了。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上面秦远修又说:“陛下明鉴,那手札是龚尚书所截获,就算是捏造,也不是龚尚书捏造。”
赵硕眉头一皱,遵循秦远修这么说,他赵硕就是为了美色,用心冤枉龚信忠了。
“当年程家一案证据确实,何来诬告一说?龚尚书实属冤枉啊!”
“是,陛下。”
“陛下,龚尚书一片热诚,断不会冤枉程家啊!”
说完,刘海生还朝四周看了一圈。
公然,刘海生这么一说,文武群臣纷繁相互张望,眼神中都有些不安。
“嘶——”
这时候,刘海生站了出来。
“既然是酒色误事,那就罚朕一个月不准喝酒吧。”
时候一到,文武百官膜拜,然后秦远修就站了出来。
但是转念又一想,春香平时挺机警的,应当能看明白如何回事。
“哼,那封所谓密信清楚是龚信忠捏造,他那里冤枉了?”
她一起跟着赵硕来到了金銮殿,还是没明白赵硕甚么意义。
赵硕俄然又叹了一口气,“哎!~朕当年真是昏庸啊,程尚书一心为国,痛斥奸党,朕竟然听信谗言,可惜……”
这个刘海生,真是一个奇才啊,三言两语就化解了秦远修的守势。
赵硕眉头舒展,心想这个秦远修还真会抵赖,假定把龚信忠和伪信的联络一断开,那龚信忠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