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和李凤萍还在火上浇油,“都是一个村的,赢利都赚到本身人头上了,哪有如许做事的?要我说,我们就得和她好好说说理去。”
世人越说越努力,深感觉本身吃了大亏的一个劲鼓嚷,本来那之前不感觉有甚么题目的,这会儿也内心不平衡起来,只感觉本身是给人做了嫁衣衫,辛辛苦苦赚了点小钱,大头却被那不劳而获的赚了去。
王婶子听着这话有些不太对劲,没有接话。
这话一出,先前还在骂的人立马傻眼了,一个个目光躲闪的没了声。
现在他们都晓得那叫冰粉籽果,搁之前,谁熟谙这玩意啊?都是当作没用的小野果,不能吃不能喝的,拿来当柴火都不由烧。
进入六月后,这天是越来越热,屋里也有些待不住了,村头的大树底下成了一个乘凉的好去处,每到傍晚,闲下来的村民们,总会自带着个小板凳,去大树底下坐一会儿。
郭喜安这话一出,叫那些人急了起来。
“这还用说吗?三十文钱她们都有的赚,之前十文钱的时候,不晓得赚了多少高差价,可真是心黑!”
“那可不必然。”李凤萍这时候慢悠悠地接上一句,把她和刘翠在镇上看到郭喜安卖冰粉的事说出来。
“按你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卖便宜了?”
可把一边的郭喜春气得够呛,郭喜安神采也非常欠都雅。
王婶子皱了皱眉:“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冰粉籽要从果子内里剥出来,费的精力也不小,籽比果贵那是天然的,喜安可不是那种会占大伙儿便宜的人。”
刘翠这内心妒忌极了,眼睛一转,笑着道:“可不是吗?这摘冰粉籽果和剥冰粉籽都是一项辛苦活,迩来大师摘很多了,近处的冰粉籽果都没有了,现在可都要往远了去找。”
这话一下获得了好些人的支撑,话赶话,一堆人在刘翠和李凤萍的带头下,竟真都往郭家去了。
要说此人啊,也是个贱皮子,先前感觉本身吃了亏,这会儿人家不肯意买了,要给他们退货,他们又不肯意了。
这些小我也没走,又开端在和稀泥,说甚么都是一个村的,就算自家吃了些亏,也就算了,让你赚上这一回就是,只是不能一向这么不刻薄,这以后可得给他们涨些代价才好。
王婶子也没在乎,就在她们身边坐下道:“嗨,剥这冰粉籽也是个详确活呢,可比摘果子费时候多了,明天也就剥了个十几斤出来。”
“骂够了没有,既然你们都感觉本身吃了那么大的亏,好,之前你们卖了多少东西给我,我十足退货给你们,从我这里赚的钱,也请你们一分不差的还返来。”
刚开端他们上门的时候郭喜安还不晓得他们在愤恚甚么,这会儿听了这一通骂也明白过来了,当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