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家屋里风吹不着日晒不到的,就把他们的东西变个花腔,一个转手就能卖上好几百文,这一比可不就是更加不平起来,内心头直骂郭家姐妹不刻薄。
十几斤!也能卖上个三百多文呢。
“我们之前能摘最多的时候,一竹篮才卖十文钱,现在剥成籽却能卖到三十文钱,唉,如果之前没有急着卖,现在都剥成籽卖出去,可不很多赚上好几百文钱,像你家如许卖很多的,怕是能多赚上一两银子都有了吧?”
要说此人啊,也是个贱皮子,先前感觉本身吃了亏,这会儿人家不肯意买了,要给他们退货,他们又不肯意了。
一时很多恋慕的目光就落了过来。
“以后?你们想得倒是挺美的,不管是十文钱还是三十文钱,你们嫌便宜,另有不晓得多少人情愿抢着来卖呢!明天我就把话撂这了,今后,你们几家的货我都不再收,你们尽管去找其他能高价收买的处所,我不挡着你们发财。”
郭喜安是真没想到,本身一番美意,到头来竟还落得这么多抱怨,光是说三道四不敷,前面竟就堵在门口骂起来。
王婶子听着这话有些不太对劲,没有接话。
甚么黑心肝,不刻薄,赚他们的钱,占他们的便宜,越骂越来劲。
刘翠看着拿着板凳过来的王家婆媳,老远就朝她们喊:“哟,王婶子明天来这么晚,是在家里剥冰粉籽晚了吧?明天又卖了多少钱啊?”
刚开端他们上门的时候郭喜安还不晓得他们在愤恚甚么,这会儿听了这一通骂也明白过来了,当即怒道:
这位王婶子家人丁多,她生了五个儿子,个个都娶上了媳妇,家里孙子孙女的就有九个,但是朝阳村第一人丁大师。
“按你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卖便宜了?”
王婶子皱了皱眉:“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冰粉籽要从果子内里剥出来,费的精力也不小,籽比果贵那是天然的,喜安可不是那种会占大伙儿便宜的人。”
这些小我也没走,又开端在和稀泥,说甚么都是一个村的,就算自家吃了些亏,也就算了,让你赚上这一回就是,只是不能一向这么不刻薄,这以后可得给他们涨些代价才好。
刘翠和李凤萍还在火上浇油,“都是一个村的,赢利都赚到本身人头上了,哪有如许做事的?要我说,我们就得和她好好说说理去。”
刘翠这内心妒忌极了,眼睛一转,笑着道:“可不是吗?这摘冰粉籽果和剥冰粉籽都是一项辛苦活,迩来大师摘很多了,近处的冰粉籽果都没有了,现在可都要往远了去找。”
“那可不必然。”李凤萍这时候慢悠悠地接上一句,把她和刘翠在镇上看到郭喜安卖冰粉的事说出来。
世人越说越努力,深感觉本身吃了大亏的一个劲鼓嚷,本来那之前不感觉有甚么题目的,这会儿也内心不平衡起来,只感觉本身是给人做了嫁衣衫,辛辛苦苦赚了点小钱,大头却被那不劳而获的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