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吓了一跳,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这个不知从那里蹦出来的师姑说翻脸就翻脸,从美人儿一下子变成了老妖婆,连点反应的时候都不给,她是金丹妙手,冰冷的杀意兜头罩下,红笺一个小小练气期学徒那里接受得住,更不消说想体例抵当。
冰封六识,一片浑噩,灵魂在存亡间沉浮飘零。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红笺识海四周被解冻住的真元俄然有了些微松动,如初春方至,一点小小的热流越汇越大,最早规复过来的是认识,接着是耳识。
但她此时内心再急再怒也都毫无用处,识海内水灵根徒劳地疯转了两下似欲抵挡,立时便被对方强大的法力弹压了下去,红笺不甘地瞪大眼睛,身材却软软地倒下去,接着面前一黑,落空了知觉。
跟着盈师姑如玉般的纤手一挥,红笺顿时便感受本身由头至脚一阵彻骨的冰寒,四肢不能活动,体内的真元也在快速地凝固,整小我就像被冻成了一大坨冰块,她来不及告饶,只挣扎地喊了一声:“师父拯救!”
红笺心中既委曲又气愤,她不晓得这盈师姑是否筹算放过本身,听到此处忍不住恨恨地想:“只是为了这个女人,为了陈载之,师父你就一点也不体贴我的死活吗?只要我不死,我必尽力修炼,一辈子修为都压着他,叫他休想在丹崖宗出人头地。”她平白无端遭此大难,竟是连先前印象还不错的陈载之也一齐怨上了。
“师父他白叟家看中的人,宗门秘境都让提进步了,还谈甚么端方。你去求求他,他不是向来对你不错。”盈师姑的口气软了下来,规复了先前软语相求时模样,闫长青一时候没有说话,似是心机已经动摇。
盈师姑接过灵茶,抬眼又将红笺由头至脚细心打量了一番,悄悄撇了撇嘴,道:“师兄,一年前在丹崖宗产生了一件大事,我虽远隔千里也传闻三大化神齐聚寰华殿遴选亲传弟子,这小女人就是当时拜到你门下的吧,我想问一问,你这弟子入门时修为如何?”
盈师姑嘲笑一声:“等他筑基,还用得着师兄你,依他的资质想去那里还不是任挑?我不管,你归正已经收了一个,加上载之也没甚么大不了。”
闫长青怔了怔,他扫了一眼垂手侍立一旁的红笺,又望了眼端坐的师妹,心中有些了然,答复道:“当时她刚升入练气五层不久。”
红笺见师父闫长青没有反对,只得乖乖跟着出来端茶倒水。
红笺在中间一边泡茶,一边悄悄打量这位美人师姑。她深深感觉本身长这么大,见过的女修内里这位盈师姑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