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王伟却看也不看颂苖,自顾自的转朝一边的男人,蠕了蠕嘴巴,仿佛想说甚么。颂苖偷袭卫霄又杀了李徒弟,明显对男人的话坚信不疑。这么一来,王伟笃定颂苖不敢对他做甚么,因为如果他死了,开门的人就凑不齐了。颂苖总不会自打嘴巴,杀了他,去把半死不活的卫霄拉上来充数吧?
“王伟!”颂苖眯眼厉喝,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处理甚么啊?他又没死,我是想把他背上来,带到劈面去。”
王伟咧嘴笑了两声,挑起眉梢睨视着对方,神情间显得极其轻视,仿佛本身就是阿谁拿枪的人,浑身都充满着优胜感。“你肚子里还藏着甚么事,最好都说出来。你也看到了,这个女报酬了出去,但是甚么事都做得出来。实在,她第一个想杀的是你,你才是她最大的威胁。可惜,你甚么也没说,送弟不敢朝独一知情的你脱手。无法之下,李徒弟就替你成了阿谁不利鬼。”
这一次,男人却没听她的话,一意孤行的往山崖边走,双膝一弯单手一撑就趴在断壁前,渐渐探出半个身子,眼看就要把脚伸下去。颂苖飞扑到断崖边,想把枪口抵住男人的脑袋,不让他轻举妄动。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伟趁颂苖把全数的心机放在陌生男人身上的时侯,一下子跳上前,抓住颂苖握枪的右腕。
“他在说甚么啊?”颂苖对卫霄在淹没的那一霎能说出话来,吓了一跳。成果,却听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颂苖觉得本身听错了,从速诘问身边的王伟。
“把枪给我!”
王伟亦一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完整不明白卫霄的意义,只能反复一遍道:“他说,明天是他的生日。”
颂苖、王伟在绝壁边扭着身子掠取手枪,两人是又踢又打,又撞又咬,甚么招式都使出来了。然,两边只是打了个平分秋色,较着力量相差无几,短时候内难分胜负。而比起心无旁骛的王伟,颂苖还要分出些重视力给口口声声要下崖去背卫霄的男人,一时有些左支右绌。心急之下,颂苖的十指下认识的使力,一个不谨慎,竟扣动了扳机,枪弹脱膛而出,竟直冲着男人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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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你给我开口!我不想再听你胡扯!”颂苖双手握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额角上的汗水一点一滴的滑落。她的心很焦燥,面前的男人给她一种难以掌控的感受。而她的胳膊因为严峻的原因正微微的颤抖。颂苖深知,只要本身一个忽视,男人会立即抓住机会反戈一击,让她现在占有的上风通盘溃败。可就在这告急关头,王伟竟然还说些有的没的分她的神。要不是别无挑选,颂苖真是恨不得一枪崩掉王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