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见闻_第二十九章 布阵招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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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要一个别例,找个还活着上的邪门修士,抽尽一小我身上的阳气,逮捕了那苦主的灵魂,打碎爽灵魄,让兽魂入主。这么着,兽鬼仙就成了!但是如此一来,那苦主就算得上是死得不能再死,魂飞魄散了。

彭先生穿这身衣服,说轻了是坏了道家的端方。彭先生虽是道家的弟子,但是他是剃了头的,就应当算上是俗家弟子,没有穿僧衣道袍的资格。如果说得重了,就是坏了大清的国法!《大清律》里明显白白的规定了要“剃发换衣”,僧衣是汉服,而平常百姓家女子能够穿汉服,男人是务需求身着满装的,这如果叫人告密,说得重了那就是杀头的罪恶!

彭先生皱着眉头说:“我们请的是新死的幽灵,昌图府太阳山村猎户田壮,来的倒是你。”

“时候到了,”彭先生昂首看了看天气,道,“虎子,掌灯。”

说罢便是要跪倒,彭先生伸手一搀,拉住了辣椒的身子。彭先生说:“妖邪作怪,我不敢说为民除害的大话,既然是您家娘舅求到了我这儿,我承诺了下来,自应极力而为。”

但实在按理说,彭先生是留着辫子剃了头的,不该该再穿这身衣服。因为羽士属于“方外之人”,穿着打扮因循的是从黄帝开端的服饰礼法,以是羽士才气着汉衣,“不与俗移”。

强忍了哽咽,辣椒上前两步,对着彭先生道了个万福,说:“彭先生,我家那口儿被山上的邪物迷了眼,现在眼看是不活了,如果身后还不得安生,我内心别扭得慌。求求您彭先生,必然得把我家男人的灵魂救返来,我……我给您叩首了!”

辣椒擦了擦眼泪,走两步将身子在篱笆上靠了,叹道:“这杀千刀的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如何活呀……”辣椒哭着,眼睛就死死盯在那毡布上,移不动了。刘老夫吧嗒着烟袋锅,蹲到了辣椒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着。

花衣又叫做“班衣”,是道袍僧衣的一种。这僧衣对襟,长及小腿,宽袍大袖,传上去仙韵飘飘。不管是斋醮科仪,还是平常的法事,穿戴花衣是符合端方的。

彭先生摇点头没做理睬,进那柴房换衣去了。

狐鬼,顾名思义是狐狸的幽灵。平常的狐狸灵智未开,死如火燃秋草,只能剩下个腐臭的肉身,比如烧尽的草灰。但如果开了灵智并且修行有成的狐狸则没有这么简朴。如果老死,是道行不敷,不能有甚么牢骚,只能认命,死了就神魂消逝;如果修炼出了甚么岔子走火入魔而死,那是学艺不精且急功近利,灵魂决计是留不下来的。单有一样——非命——是与别的死法分歧的。非命的狐仙若不是被人拘走了灵魂或是打了个魂飞魄散,总能留个残破不全的兽魂活着上。

这供桌宽两尺,长四尺,老松木的板子,桃木的楔子,方刚正正,也没甚么装潢。桌上铺了一块黄布,布上绘了个阴阳双鱼。往上看,桌上居中是个香炉,香炉摆布各有一支红烛。再往彭先生的左手边,是个浅浅的碟子,内里装着白米;右手边也是个碟子,那边面是从地盘庙求来的香灰。再往右,是一只两拳高矮的镇魂铃。镇魂铃旁摆着一个竹筒,竹筒里插着几十柱香。香炉的前面放着一面八卦镜,八卦镜上压着一柄铜钱剑。串剑的每一枚大钱都是正面印着“乾隆通宝”,后背印着“天下承平”的铸币,也算得上是有些年代的古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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